他查過許清癮,也知道面前這個是她為數不多的好閨蜜。
看在許清癮的面子上,他願意給邊晚三分尊重,但也僅此而已。
邊晚依舊站在那,不讓分毫:“現在這種情況,你進去只會給清癮徒增負擔,別參與,讓她自己解決。”
“自己解決?”
溫盛年直接氣笑:“怎麼個自己解決法?就跪在那任別人打嗎?她腿還受著傷,不能跪!”
邊晚眉心一痛,她自然知道許清癮現在受的委屈。
可同時她也明白,這些都在許清癮的計劃中,包括現在許家人對她的責備。
她很瞭解這個朋友,她不會衝動到去做一件沒有把握的事。
可偏偏,這個計劃中出現一個例外,這個例外,便是溫盛年。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任何人打亂許清癮的計劃。
不管怎麼說,邊晚就是擋在病房前,寸步不讓。
病房內的爭吵還在繼續。
“啪!”
是玻璃杯被砸在地上碎裂的聲音。
溫盛年再也忍不住,怒吼:“林宇!”
林宇被吼的一個激靈,歉意的朝邊晚點點頭:“這位小姐,得罪了。”
說著,他就拽著邊晚的胳膊將人拉到一邊。
溫盛年一腳踹開病房門。
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從與他見的第一面起,就拽上天的女孩,此刻略顯狼狽的跪在地上,左邊臉高高腫起,髮絲凌亂,腳邊還有一個被砸碎的玻璃杯。
看到溫盛年的那一刻,許清癮第一反應是想逃避,不知為何,她莫名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麼無助脆弱的一面。
她下意識將背繃直,即使是狼狽的跪地,也要跪的瀟灑。
溫盛年幾步走到她面前,伸長手臂一把將人抱起,邁步就要離開。
許震:“欸欸欸!你是誰?這是我們許家的家事,你要帶她去哪?”
溫盛年腳步一頓,側過半張臉,用餘光掃視他。
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卻沒有一絲溫度:“A市,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