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霧故作愧疚的樣子,姜早伸手狠狠撓了她的癢癢肉。
“你還跟我演上了是吧,那這樣吧,那包零食歸我,我就原諒你了。”
許霧將零食提到身前,彎腰伸出雙手:“小的借花獻佛。”
“借花獻佛?借誰的花?”
“裴清野。”
“我去,你倆真在一起了啊?”
姜早拆開一包瓜子,嗑的飛起。
“沒有,都是他們胡說的,他就是看不下去幫我而已,就是好朋友。”
姜早一副早就看透的樣子:“那麼多不平事他都不管,怎麼就管你的,再說籃球場他看你的眼神都拉絲了,瞎子都能看出來了。”
“你再說就不給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
姜早笑的見牙不見眼,裴清野可比章淮序好多了。
不過說到章淮序......
“我就搞不懂了,你跟章淮序之前那麼要好,怎麼他就突然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一樣,失心瘋了不成?怎麼就非江雪眠不可了?”
現在再提起章淮序,許霧心裡那點悲傷早就沒了。
“誰知道呢,那天說了什麼殺人兇手之類的,大概是真的失了智了。”
姜早無比贊同。
也幸好許霧對章淮序還沒那麼深的感情,或者說那點好感還沒來得及轉化成愛情,就被章淮序和江雪眠徹底碾碎了。
“我看群裡有幾個玩得好的,說章淮序這次傷得挺重的,要去醫院看他,還問我去不去,我懷疑這人就是想看熱鬧。”
“那你去嗎?”
“我才不去,我怕到時候大打出手,給他再加重點傷情。”
......
醫院。
病房門被開啟,章淮序滿心歡喜的看過去,卻在看清來人的時候垮了臉。
“怎麼,看見我很失望?”
蔣雯將帶來的湯放在床頭櫃上。
“你也真是能耐,打籃球能把自己打成這樣,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裴清野起了衝突,我當時是怎麼跟你說的?”
“你這耳朵是擺設嗎,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章淮序腳踝腫得厲害,心情煩躁的偏過頭:“人家壓根就沒想著和我們結交,幹嘛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蔣雯看著不成器兒子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跟裴家攀上關係能讓我們少走多少彎路嗎?”
“那又如何,難道我就不如裴清野?難道靠我就不能把章家撐起來?”
“你......”
“淮序哥哥,湯來了。”
病房門突然被開啟,打斷了蔣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