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再不識好歹,別怪我不客氣。”
“章夫人,我跟淮序是真心相愛的,您今天在這裡拿錢侮辱我們的感情,淮序知道嗎?”
蔣雯不屑的笑出聲:“我今天能出現在這裡,就是得了淮序的保證,他保證會娶許霧,你就死了嫁進我家這條心吧!”
“我要是你,就識相一點,拿了錢走人,我記得你家並不富裕吧,這筆錢夠你花一輩子了。”
等江雪眠反應過來,蔣雯早就不見了,只剩下桌上冷了的兩杯咖啡。
江雪眠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死死地盯著桌上的支票,嘴角抽動,扯出一個陰冷的笑容。
支票,她當然會拿,章淮序,她不會放棄。
走出咖啡廳,許霧越想越覺得好笑。
“我估計她這麼多年還從沒遇到過你這麼不給面子的人。”
裴清野吸了口咖啡。
“面子是要自己掙的。”
“你說的很對,裴大神。”
“裴大神?”
“對啊,你這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堪當一句大神。”
裴清野嘴角勾起:“那我幫了你,是不是應該小小的回報我一下?”
“人家都是施恩不求報,你怎麼是挾恩以報?”
“你都說了,我不是普通人。”
許霧:“那好吧,要怎麼回報你?”
“三天後我們繫有個籃球比賽,邀請你來看。”
“好。”
兩個人在校門口分別,許霧難得的好心情,回去路上還給舍友買了零食。
只不過剛走到宿舍樓下,從花壇裡竄出來一個人影。
“阿霧,你總算回來了,我給打電話你沒接。”
許霧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沒理他,準備從旁邊過去。
卻不想章淮序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長臂一伸,攔住了許霧的去路。
“之前的話我說的太過分了,我們畢竟一起長大,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他把手裡的小蛋糕遞出去:“我記得你最愛吃草莓蛋糕了。”
許霧不耐煩的看他一眼:“喜歡吃草莓蛋糕的是江雪眠,不是我,還有,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現在又來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章淮序,斷就斷的乾淨一點。”
章淮序低頭深呼吸一口氣:“我只是想說,你能不能勸勸裴清野,別針對我們家了?”
許霧語氣冷淡:“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懂,你自己去找他談。”
“許霧,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你了,你就不能說說好話?”
果然,章淮序的偽裝甚至撐不到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