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燭火搖曳,將光昌帝與你的身影投射在斑駁的牆壁上,似是兩尊對峙的雕像。】
【光昌帝眉頭緊蹙,眼神中滿是不解與慍怒,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案上茶盞“叮噹”作響,厲聲質問道:】
【“你為何非要幫著吳王說話?朕的這些兒女,個個都是朕精心培育,怎就獨獨她吳王能入你的眼?秦王不行麼?她素來以仁厚示人,在朝堂與民間皆有賢名!”】
洛塵知道光昌帝看不上吳王,但沒想到這麼氣。
光昌帝得從吳王那個早就死掉的媽身上受了多大氣,才能這樣?
吳王還真是被她媽坑慘了。
洛塵思考了一下,然後在推演中輸入。
【“陛下容稟。秦王看似仁厚,實則心性轉換極快,令人難以捉摸。”】
【“臣近日和秦王多有接觸,臣意外發現秦王竟在背地裡秘密訓練死士,那些死士皆是被她以重金利誘、恩威並施籠絡而來,個個身懷絕技且對她忠心不二。”】
【“如此行徑,分明不是仁厚之行,而是妄圖有朝一日手刃姐妹,獨攬大權。相較之下,不如吳王,至少不會鬧出手足相殘的戲碼,惹得後世子孫嗤笑。”】
【光昌帝聞言,面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似乎不太確定。】
【但秦王最近的動作,又恰恰證明你所猜測的可能。】
【片刻後,光昌帝又問道:】
【“那趙王呢?她殺伐果決,行事雷厲風行,在朝中威望甚高,難道還比不得吳王?”】
【“趙王雖然殺伐果決,可她智謀方面卻有所欠缺。如今英國公在朝堂之上勢力盤根錯節,其野心早已昭然若揭。”】
【“趙王雖權勢巨大,卻沒有能力制衡英國公,若長此以往,必被英國公所利用,屆時篡位奪權之事,絕非危言聳聽。所以不如吳王。”】
【光昌帝眉頭皺得更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案,思索片刻後又問道:“那魏王呢?她行事向來勤勉,對朕也是忠心耿耿,總該是可造之才吧?”】
【你輕嘆一聲,眼神中帶著幾分惋惜:“陛下,魏王辦事確實勤勉,可她為人太過頭鐵,不懂變通之道。”】
【治國之道,猶如在鋼絲上行走,需剛柔並濟、權衡利弊。魏王卻一味地堅持己見,聽不進他人勸諫,如此行事,不出五年,天下必因她剛愎自用而大亂,叛軍四起,生靈塗炭。】
【光昌帝沉默良久,卻仍不甘心地繼續問道:“寧王呢?”】
【“陛下,寧王胸無大志,或可鎮守一方,保一方百姓安寧。但她生性淡泊,對權力並無太多渴望,更無監國之才。若強行將她推上高位,不僅對她而言是一種折磨,對天下百姓而言,也未必是福。”】
光昌帝未提楚王,齊王和韓王,顯然這幾人,他連考慮都沒考慮過。
【光昌帝久久未言,擺擺手讓你離開。】
【三日後。】
【光昌帝下旨,命你擔任吳王的老師。】
【你成立了吳王黨,但吳王未加入。】
與此同時。
吳王府。
吳王李芷萱手中捧著一杯熱茶,看到推演中的發展。
李芷萱先是一愣,隨即手中茶杯“啪”地一聲掉落在地。
她就說父皇平時看不慣她,為什麼都沒有允許她離開京城。
原來是洛塵在背後搗鬼。
這傢伙原來是衝我來的?
她柳眉倒豎,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當即轉身在兵器架上尋了一把鋒利的長劍,劍身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似是也在為主人的怒火而顫動。
她抬腿便大步流星地直奔洛塵府邸而去,心中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