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嚴格算起來我只是別人手裡的一把刀。”
“我為什麼會從來到京市，是楚千苒在找我，她想幫我回歸有親生父母的家庭。”
聞乘讓人停了下來。
莫霜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想給林衿落撐腰可以，要找楚千苒，不是我。”
莫霜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就把楚千苒供了出去。
更何況，她並沒有汙衊。
本來楚千苒就是主動找上自己的。
莫霜認為自己為了活命交底，這是很合理的。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聞乘語氣陰惻惻。
“……”
話糙理不糙，莫霜便也不反駁了。
聞乘走近了一步，“楚千苒堅信落落活著，懷疑你和落落一起合謀了什麼。”
“既然你想在臨死之前坦白，不如也順便自證一下。”
莫霜牙關緊咬，略有些惱怒。
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果然是老話。
在此之前，楚千苒也許受到過聞乘的威脅，招供了一些資訊。
莫霜眼裡的平靜消散，轉而多了些謀劃。
“沒錯，林衿落在離開京市後，我和她見過一面。”
聞乘急迫追問，“然後呢？”
“我們這算是交換情報？那對我尊重一點行不行，給我鬆綁。”莫霜手腕火辣辣的疼。
得到聞乘的准許，有人給莫霜鬆綁。
“聞乘，我說完和林衿落之間最後的一個秘密，你要放我走。”
“……”
“不說就去吊著。”聞乘沒耐心。
莫霜嘴巴動了動，心裡吐槽聞乘也太不好說話了。
林衿落到底是怎麼和聞乘扯一塊去的。
莫霜活動著手腕，雙手合十：“林衿落你別怪我洩密。”
“那天是這樣的，月黑風高，我和林衿落見面了。”
“在離開京市去往青林市之前，她跟我透露想活命就要遠離林家人，所以我並沒有搶走所謂的林家人又不屑一顧。”
“是林衿落想讓我離開林家人，而且她還知道了一個大秘密。”
“趙爭先綁架了楚千苒。”
“也許……哎。”莫霜重重嘆息一聲。
她有些瞻前顧後不敢說。
聞乘替她補充了後面的話，“猜你想說，也許是趙爭先害死了林衿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