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們確實不是什麼正規渠道認識的。
謝允傾剛畢業沒兩年,家裡就加入了催婚大隊。
某天結束了雞飛狗跳的工作後,她實在沒精力回家應付那兩尊大佛,剛好閨蜜祁泠打電話喊她出去泡吧放鬆。
大小姐白大褂一脫,雷厲風行地開車去了酒吧。
她就是那天認識的周乘風。
人一旦沾上酒精,就容易誤事兒。
據後來周乘風回憶,他那天剛到酒吧,就被大小姐當成了模子,非要上來摸人腹肌。
還特霸總地說摸一下給他一萬。
謝允傾對此毫無印象,只是問:“那我給了嗎?”
語氣篤定得彷彿她肯定占上了這個便宜似的。
周乘風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他當時是怎麼做的來著?
周總冷笑一聲,反手掏出一張卡塞給她,打發道:“一邊玩兒去。”
“……”
大小姐覺得自己被打臉了,不甘心地把卡塞到自己口袋裡。
然後屁顛屁顛跟著過去,十分自來熟地跟著去了他定的卡座,一副女主人架勢,坐在周乘風身邊。
京圈上流社會的二代之間多多少少都有些來往,自然有人認出了謝允傾。
周乘風那幾個兄弟會來事兒的兄弟故意打趣道:“喲,嫂子啊,幸會幸會。”
謝允傾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已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知道天地為何物了:
“什麼嫂子,誰出錢誰是老大,叫姐夫!”
周乘風額角跳了跳:我嗎?
謝允傾酒勁兒上湧,跟人瞎侃了幾句,就胡亂扒拉著他的胳膊,腦袋枕上去猖狂地睡了!
周乘風覺得她腦子有病,抽了兩下自己的胳膊,沒抽動。
遂一臉無語地指著謝允傾問其他人:“這誰?”
熱心市民竇軒好心告訴他:“謝允傾啊,謝家那位大小姐。”
說著說著,他就察覺不對了,“不是,哥,您都不知道人是誰就把她帶來見哥兒幾個了?”
周乘風心裡暗暗搖頭,謝家真是家門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