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目送謝予臣離開,盛枳心底的石頭才算落了地。
鬼鬼祟祟地把老年機掏出來檢查了一番,確認沒事才重新裝回包包的隔層裡。這回還特意拉好了拉鍊。
做完這一切後,她才去了浴室洗漱。
凌晨兩點半。
盛枳被疼醒了,有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要死了。
掙扎著開燈從床上爬起來才發現是生理期提前了。
處理完一切再躺下時,她還是疼得睡不著。
下樓找值班的前臺要了個暖貼後,又再次躺下了。
謝予臣是第二天早上前臺隨口問起盛枳這事兒的時候才知道的。
他有點兒生氣,直接取消了當天的行程,吃完早餐後拉著盛枳回了房間。
盛枳一臉茫然地被丟在房間裡,坐了好幾分鐘,然後就看到謝予臣把自己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你幹什麼?”
雖然已經隱隱猜到了結果,但盛枳還是沒忍住問。
“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找我?”
謝予臣語氣冷淡,顯然是在置氣。
“太晚了嘛,我不想打擾你休息啊。”盛枳拉著他的手撒嬌。
“我就是用來被你打擾的。”
謝予臣還是沒忍心對她生氣,只好窩囊地生自己的悶氣。
“還疼嗎?”他語氣軟了下來。
盛枳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手勢:“就一點點。”
謝予臣順勢在她旁邊坐下,給她倒了杯熱水放在面前,又說:“要不要揉一下。”
盛枳有點兒不好意思,重新將話題拉到他搬過來的東西上面:
“你這些是什麼意思?你不要給自己謀福利啊!”
“我睡沙發,睡地上也行。”
總之就是要守著她。
當天晚上兩人睡到一起時,困得睜不開眼的盛枳,腦海裡3D跟環繞似的播放著一首土味音樂:
“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