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枳毫不吝嗇地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二話不說撂了影片。
似乎覺得不夠解氣,想了想,她又重新點進盛明傑的微信,把剛剛那筆轉賬領取了,然後把他微信拉黑。
做完這一切,她心情好了不少,喝完最後一口小米粥後,把碗筷丟進洗碗機裡。
出來後,依舊沒收到謝予臣的訊息。
她覺得有些奇怪,給對面撥了個電話。
第一回居然沒打通,她不死心地又打了一個。
這回倒是接了。
“喂?”
謝予臣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濃濃的倦意,“枳枳?”
盛枳察覺不對,試探道:“你還沒起床嗎?”
“剛睡醒,賴床呢。”
“你是不是感冒了?”盛枳問。
謝予臣:“好像有一點。”
“你在家嗎?我來找你。”
盛枳說著放下抱枕,就要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在爺爺家,你確定要來?”
某人即便是生病了,嘴上依舊沒個正形兒,話裡甚至帶了些惡劣的笑意。但是又因為生病,聽起來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
“……”
盛枳又坐下去了。
“那你好好休息……”
“這就不來了啊?”他拖腔帶調的。
“少嬉皮笑臉的,我沒跟你開玩笑。”盛枳語氣嚴肅。
“好吧好吧,知道你關心我了。”謝予臣稍稍正色,“我很快就好了,到時候來找你。”
“嗯。”
盛枳還是不大高興,又囑咐了他兩句,才掛了電話。
……
謝予臣的話像是個什麼flag一樣,他這一病,好幾天都不見好轉。
就連喻女士因為工作,提前將盛枳帶回乾寧那天,兩人也都沒能見上一面。
盛枳未說完的話,也一拖再拖。
年初四,謝予臣被迫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最後得到的結果是季節性流感,又掛了兩瓶水。
臨走前忽然想起來謝允傾過年要值班,於是帶著謝老爺子的囑託順路過去慰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