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謝予臣嗓音很低,尾音帶著些氣音,似誘哄:
“可以親你嗎?女朋友。”
盛枳小臉通紅,她想說明明已經親了,還在這裡裝什麼正人君子。
想親就親啊,自己親他的時候可從來沒問過他這種問題。
事實上,比起詢問,謝予臣更像是在通知她。
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唇已經貼了上來。
一剎那,盛枳不受控制地抬頭,閉眼迎合他。
不同於盛枳之前過家家似的兩個吻,謝予臣的吻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卻在聽見女孩喉間溢位的嚶嚀時,又剋制著放緩了節奏。
盛枳的肺活量差得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沒多久就被他吻得有些缺氧。
她後背貼著方向盤,堪堪抽身,尚未來得及喘息片刻,又被重新撈了回去。
唇與唇再次貼上。
這一回,謝予臣出其不意徹底佔領了她的地盤,唇齒交纏著。
世界彷彿安靜下來,耳畔只能聽見粗重的喘息,以及曖昧的水聲。
良久,他終於捨得放開盛枳,胸膛微微起伏著。
晦暗的目光落在盛枳緋紅的臉上,又意猶未盡似的在她唇邊輕啄了幾下。
盛枳以為他還要來,不願配合地塌了腰,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肩頭,聲音也悶悶的:“不要了。”
她和謝予臣在一起了幾個月,兩人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的舉動。她差點兒真以為謝予臣是什麼清心寡慾的禁慾酷哥。
如今看來,她簡直是大錯特錯!
謝予臣安撫似的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耳朵,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調侃道:
“學會了嗎?寶寶。”
每個字,都在撩撥盛枳的心絃。
他根本就是自己想親吧,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
盛枳賭氣道:“沒學會。”
“那再教一次。”
盛枳驚歎於這人的厚臉皮,急忙改口,“學會了。”
“那我檢查一下。”
“……”
盛枳直起腰,握了下拳,羞赧地瞪他:“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謝予臣低笑著抓起她揚在空中的拳頭,帶到嘴邊親了一下:“不逗你了。”
“再抱一會兒 。”
盛枳老老實實地撲進他懷裡,任由他的氣息將自己包圍著,整顆心也變得無比充盈。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謝予臣繾綣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