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城,這座繁華的現代都市,其江邊矗立著一座巍峨的大廈。夜幕低垂,大廈的燈光如星辰般點綴在漆黑的天幕之下,顯得格外耀眼。在這座大廈的某一層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而緊張。
會議室內,長形的談判桌兩側,分別坐著斯維埃政府的五位高層官員與革命黨的多位代表人物。斯維埃政府一方,三位侯爵——鍾傀、陸覺、趙臨川,面容嚴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而兩位公爵中的楚寒天,更是此次談判的政府代表,他身著筆挺的西裝以及他身上的那把大塊刀,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正對面,革命黨一方也同樣陣容龐大,南唐十三少的第二堂主希嘉諾,身著黑色風衣,眼神銳利。第四位堂主棟朝飛。此外,還有神風嶺集團的幹部明瑞,猛狼社團的頭目,以及梅花三炮的高層幹部代表大炮和中炮。這些人物,每一個在南越國都是響噹噹的名字。
希嘉諾牽著一條胖乎乎的豬漫步來到會議室裡。楚寒天投來好奇的目光,招呼道“嘿,希嘉諾,怎麼牽著一條豬來散步?”
希嘉諾微笑著停下腳步,看向楚寒天道“楚寒天,好久不見。你知道我爸是屠夫,從小到大,我看過太多豬被他殺死。每次看到那些無辜的眼神,我心裡就特別難受。所以,我決定把這條豬當作寵物,一直養到老死。這樣做,也算是當做我的贖罪了吧。”說完,他輕輕拍了拍豬的背,示意豬趴下。
談判桌上,希嘉諾作為革命黨的發言人,率先打破了沉默“楚寒天,自上次和你一戰,我們應該有三、四年沒見了吧?”
楚寒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希堂主,上次一戰身體還好嗎?”
希嘉諾笑著道“尚好尚好,兩人大戰留下來的傷也差不多好了。”
楚寒天道“你可是我的一生之敵啊!留點傷流點血算什麼?”
希嘉諾道“我所做的工作本不喜歡打打殺殺,可是我做的這份工作卻是處處要打打殺殺。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一輩子不幹這工作呢?”
楚寒天說道,“沒有,工作是生活在這個地球上的生物必不可少的枷鎖。”
希嘉諾道“不愧是斯維埃政府三大公爵之首,說的太有道理了。”
楚寒天“最近南唐後主怎麼樣?你們家堂主身體還好吧?”
希嘉諾道“身體好的不得了,能吃、能睡、能拉。你們家總督身體怎麼樣?”
楚寒天道“我們家總督,那倒是天天晚上跑去洗腳城洗腳,你說好不好?倒是你們家堂主,聽說為了修煉刀魂的最高境界,把自己的身體都弄得五勞七傷。我是真佩服南唐後主,明明已經是南越國的最強刀客,卻還苦苦的在修煉。”
希嘉諾道“你是哪裡聽來的狗言雜語?不修煉好,能擊敗你們斯維埃的統治者們嗎?”
楚寒天道“希嘉諾,你本是一個屠夫賣豬肉的兒子,能做到南唐十三少的第二堂主,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當年二十多歲的時候的你,被人滿是嘲笑。連追個女孩子都被人拒絕,被女人嘲笑是屠夫賣豬肉的兒子。”
希嘉諾道“楚寒天,我不像你!出生在官僚世家,兒時就衣食無憂,從來沒為經濟煩惱過,你知道我這個窮人家的孩子是什麼樣的感受嗎?”
楚寒天叫來後面正在旁聽的一個女秘書,一把推到希嘉諾面前道“你不是被女人嘲笑嗎?來,給你!現在給你女人,你侮辱她,搞她!”
希嘉諾不稀罕的把女人推了回去,點上一支香菸,抽了起來。
楚寒天看著說道“怎麼以前沒本事的時候,沒女人陪著你。現在反倒有本事了,卻老了,搞不動了,是吧?”
希嘉諾道“哼,不是說我搞不動了,是我不要而已。以前年輕時想找個陪伴的人,卻沒有。現在名利雙收,她們卻撲透過來,我接受不了這種利益的關係,因為我始終過不了我內心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