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阿丙,同樣手持長刀,風輕輕吹過頭髮。
安靜中,葉宇立刻拔出了手中的刀,發動了刀魂。他手中的尼泊爾軍刀被一股無形的刀魂一段覺醒,刀氣寒冰,直衝阿丙。
阿丙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但隨即也拔出了手中的刀,發動了自己的刀魂。只見一道銀光閃過,一條銀環蛇的虛影纏繞在刀刃之上,帶著銀環蛇的氣息,直接撲向葉宇。
“鐺!”兩刀相交,瞬間爆發出耀眼的火花。葉宇的刀氣如狂風驟雨,雖然阿丙的銀環蛇刀魂則靈活多變,但還是被葉宇的獵豹刀魂直接撲滅。
就在這一瞬間,葉宇的刀法突然一變,一股更為凌厲的刀氣自刀尖迸發而出。阿丙只覺手中一輕,自己的長刀竟在這股刀氣下寸寸斷裂。
阿丙手上的鮮血順著斷裂的刀柄汩汩流出。他身形踉蹌,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我輸了。”阿丙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看來你說的是對的。可以心中無女人,但不可以身邊無女人!這句話,我算是徹底明白了。”
說完,葉宇收起尼泊爾軍刀,目光復雜地看著阿丙。阿丙閃開路道:“葉公子,請上山。我們老大在上面等你!”
葉宇和葉巧巧往著山上進發,但隨著腳步的深入,葉宇發現,這條小徑似乎被人精心佈置過,處處放著引路的指標。他環顧四周,果然是亂葬崗山,到處是暴露的屍骨和棺材。
山頂之上,一座碩大的破敗古廟映入眼簾。葉宇緩緩走近,只見廟門大開,裡面有二人在等候。葉宇和葉巧巧進入廟裡,兩人同時發聲:“葉公子,葉小姐,歡迎你們的到來。”
葉宇與葉巧巧並肩而立,此時,其中一名黑衣的男子從陰影中走出,態度恭敬地說道:“葉公子,我們老大已經在裡面等候你多時,請。”
隨著黑衣人的引領,葉宇與葉巧巧緩緩步入寺廟。門後,竟是另一番天地。外面看似破敗不堪,內裡卻是富麗堂皇,金碧輝煌,與外面的景象形成了鮮明對比。燭光搖曳,照亮了一尊尊栩栩如生的佛像,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味,卻也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腥味。
葉宇心中一凜,他環顧四周,只見牆上掛著一幅幅描繪刀客高手對決的畫卷,每一幅都透露著驚心動魄的氣息。而在這奢華與肅殺並存的環境中,中央擺放著一張雕龍畫鳳的長桌,桌後坐著一名男子,正是他們此行要找的人——安賀航。
身旁是兩位受傷的人——乙打著石膏,甲扎著膠布,他們默默地坐著,眼神中透露出對即將到來報仇的期待。
“阿丙估計也被你打敗了吧?”安賀航輕聲問道,目光緊盯著不遠處的下屬。
安賀航身材魁梧,此刻正坐在幾十名刀手之中,面容冷峻,飲著烈酒,吃著不知哪裡捕過來的野味。手中緊握著一把發光的鐳射刀,刀身流轉著奇異的光芒,彷彿能切割一切。他緩緩起身,目光如炬,直視葉宇:“你就是葉知秋之子,葉宇葉公子?”
葉宇面色不變,目光與安賀航相對,語氣堅定:“我就是葉宇。宋城主被你綁到哪裡去了?”
安賀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葉公子果然膽識過人。上來就直接問我要人,你也不過來先敬我一杯酒先嗎?”
“你休想和他喝酒!”葉巧巧突然上前一步,怒視安賀航。
安賀航冷笑更甚:“葉小姐,別急著拒絕。你可知這寺廟裡的財富,都是我從郭田市的市民那裡搶來的?只要你們肯和我飲一杯,我可以保證,這些財富將如數奉還。”
葉宇眼神堅定,毫不動搖:“安賀航,酒這東西我就不喝了,因為我還要趕著回市裡酒店睡覺。更何況,誰知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東西呢?”
安賀航聞言道:“葉公子那麼著急回去幹嘛呢?今晚就留下來,在山裡過夜了吧?”
“可惜,可惜。我在市裡面的酒店裡有床,不需要睡山上。”葉宇道。
“不不不,葉公子、葉小姐。我看你們今天晚上是不需要睡床上了。因為,今晚你們一個都別想逃,全部都得睡山裡!”安賀航道。
葉宇冷冷笑道:“山上是留給你們這些死人睡的,而不是給我們這些活人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