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葉宇和葉巧巧出去以後,葉知秋神色凝重地對坐在一旁的葉龍道:“阿龍,楚寒天那傢伙,用他女兒向我來求過聯姻。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和那傢伙本來就不是一條路上的。”
葉龍聞言,眉頭緊鎖,擔憂地說道:“表哥,您拒絕楚寒天的聯姻請求,只怕他會心生不滿,接下來恐怕會聯合那些候爵們在政治上對你進行打壓。”
葉知秋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我和楚寒天本來就是政治上的死對頭,他妄圖用他女兒和我兒子聯姻來讓我屈服於他,簡直是痴人說夢!我葉知秋豈會受他擺佈!”
“表哥,”葉龍突然說道,目光如炬地看著葉知秋,“你應該立刻去聯絡居加歷,讓他們做好準備,一旦楚寒天有所動作,你們兩位公爵聯手反擊,他絕不能得逞!”
“可惜,”葉知秋嘆氣道,“居加歷那人的性格,懶散至極。身為從政者,卻對政治毫無興趣,總說人情複雜,他從來不想參與,人情複雜的關係,他本人實在是搞不過來。這不,又請假去釣魚了。”
葉龍道,“不管怎麼樣,我會全力以赴,誓死保衛葉家的安寧和榮耀的!”
“阿龍,這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我會想辦法對付楚寒天。”葉知秋摸著下巴道。
傍晚七點,天色已沉,夕陽的餘暉如同被夜色吞噬般迅速消散,只留下淡淡的藍紫色在天際徘徊。郭田市邊緣的一處小鎮,此刻正籠罩在一片不尋常的寂靜之中。
葉宇和葉巧巧並肩走在空曠的街道上,他們的身後,是一百名身著黑衣、手持明晃晃佩刀的刀手,步伐整齊而沉重,步步地走在向這寂靜的小鎮上。
小鎮的景象令人心生寒意。家家戶戶大門緊閉,連平日裡最熱鬧的市集也空無一人,連小販的吆喝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街燈昏黃,投下斑駁的光影,更添了幾分詭異。彷彿整個小鎮都在躲避著什麼可怕的事物。
“葉宇哥,這鎮子怎麼回事?”葉巧巧輕聲問道,眉頭緊鎖,她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
葉宇沒有回答,只是尋找著人們痕跡。他們穿過空曠的街道,最終來到鎮中心的一座古舊宅院前。宅院大門同樣緊閉,但門縫中透出著微弱的燈光。
“就是這裡了。”葉宇低聲說道,隨即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刀手散開,包圍宅院。他輕輕推開門,和葉巧巧一同踏入了這座看似平靜的宅院。
“什麼就是這裡了?”葉巧巧疑惑的問道。
“我的刀魂察覺到了這裡有人的氣息!”葉宇道。
可是宅院內,卻是一片死寂。
“宅院裡面靜悄悄的,哪裡有什麼人呢?”葉巧巧道。
偶爾裡面傳來的微弱喘息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他們沿著曲折的迴廊前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什麼。最終,他們來到了一間寬敞的廳堂前,廳堂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老人家的臉龐。
老人家道:“你們......你們幾個年輕人怎麼還不走?”
葉宇上前去問道:“大爺,鎮上的居民都到哪去了?”
經過葉宇的打聽。原來,鎮上的居民都躲進山裡面去了。就在近這些日子以來,每當傍晚九點,有一幫亂黨便會出現在鎮上,手持著一把把的長刀,所到之處,無人能擋。更可怕的是,這幫亂黨組織中有二人叫‘甲、乙’領隊的人,十分亂來。
他們頭型一個理著雞公頭,一個飛機頭。耳朵上、鼻子上、舌頭上每一個孔上,都打著圈環。兩人牛高馬大、十分強壯,刀法了得,亂黨人多勢眾。組織裡面的人,個個性情十分狂暴。可以說,就是一幫無教養的瘋子。
老人道:“在我們小鎮的邊緣,矗立著一座令人心悸的亂葬崗山峰。這座山,常年被亂黨弄的烏煙瘴氣。鎮上的人們去了那山上不是死,就是剩下一條底褲回來。山裡住著的那幫亂黨組織,他們只在夜晚出沒,帶著一把塗滿鮮血的鋼刀。”
老人又道:“每到夜幕降臨,九點或十點的鐘聲敲響時,鎮上的氣氛便變得異常緊張。領隊的——我們稱之為“阿甲和阿乙”,便會悄無聲息地從亂葬崗中走出,如同幽靈一般,下山來綁架婦女,傷害無辜的小蟲小貓。更令人髮指的是,他們還會將菸草公司生產的煙統統打包帶走,彷彿那是他們生活中的必需品。”
“因此,每到傍晚六七點,鎮上的居民便開始忙碌起來。他們扶老扶幼,帶著老命和家中的貓狗,匆匆躲進郭田市裡面的另一座山峰山上。那座山峰,成了我們心中的避風港,是我們逃離“甲乙”搶奪的唯一去處。直到第二天早上,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我們才敢小心翼翼地回到家中。”
老人說,“這些亂黨是從南越國四處聚來的惡棍,他們的組織太強了。然而,他們在山峰上挖的地道,導致郭田巿的城主宋逢元帶著政府軍多次上山都拿他們沒辦法。”
“亂來集團……”葉宇默唸著這個名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環顧四周,試圖從眾人的表情和言語中尋找線索,但除了老人的恐懼,他什麼也沒發現。
就在這時,老人家指著放在凳子上籠子裡的雞說道:“年輕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幫助我?”
“大爺,你說,我會盡力而為。”葉巧巧急忙說道。
老人咳了咳嗽,緩緩開口,“那是我養了兩年半的公雞,名叫‘鴿鴿’。你們或許會覺得這個名字奇怪,但聽我細細道來。這雞啊,從小就與眾不同,它特別喜歡聽人說話,尤其是‘哥哥’這個詞。每當有人這麼叫它,它就會親暱地湊上前來,彷彿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家中的一份子。因為它親切的喜歡別人叫它為‘哥哥’,所以,我故取名它為鴿鴿。”
葉巧巧道:“大爺,你想讓我們怎麼幫你?你說啊!”
夜幕低垂,老人緊握著一個葉宇的手,眼中滿是不捨。“離開這裡,幫我帶鴿鴿離開這裡。我已經老了,這條老命已經不重要了。我走不動了,我曾好幾次拖鎮上的人帶走它,他們總是拒絕,總是用‘哎呀,你幹嘛~’這樣的話把我拒之門外。”老人又接著道,“他們不懂,根本不知道我對鴿鴿的重要性!”
葉宇擺擺手道,“老人家,我不走!我不怕甲乙兩個瘋子。”
“你這樣下去會沒命的,年輕人!”老人道。
“你讓我在這裡呆一晚吧,我有辦法打敗甲和乙。”葉宇道。
“難道你真的有把握收了甲乙嗎?”老人興奮道。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來打敗阿甲和阿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