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只感覺兩邊臉頰一陣劇烈的抖動和疼痛,原來每個人都在瞬間被古長青狠狠地抽了好幾記耳光。
這五個原本氣宇軒昂的青城派年輕修士,整個臉龐一下子就腫了起來,看起來胖了一倍。
尤其是鐘有意,在古長青的 “特別關照” 下,整張臉腫得厲害,連眼睛都快被遮住了。
古長青餘怒未消,用手指著他們罵道:“你們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小小的結丹期修士,就以為能隨便主宰別人的生死?老子的行為就算真的有損修仙者的臉面,又關你們什麼事?就算真的有損,就憑你們幾個青城派的小修士,又有什麼本事教訓老子?就憑你們剛才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話,要不是我還沒親眼看到你們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不然早就宰了你們這些修仙敗類,為民除害了!最好你們只是心裡想想,要是真的做出傷害無辜的事情,老子一定一個個扭下你們的腦袋!現在都給我滾!”
罵完之後,古長青對著這幾個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有著青城派 “青城五有” 之稱的傢伙,一人屁股上踹了一腳,把他們踢了出去。
如果說古長青捕獵野獸賣給凡人換取酬勞的行為讓 “青城五有” 覺得丟了臉面,那麼這次,他們當眾被古長青扇耳光,又被一腳踹出仙客酒樓,就不僅僅是丟面子的問題了,這讓 “青城五有” 覺得尊嚴盡失,倍感羞辱。
他們狼狽地從仙客酒樓大門前爬起來,“青城五有” 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三色交替,顯得格外難堪。
塗有禮,作為 “青城五有” 中向來生性輕狂、眼高於頂的一員,此時在抓狂之下祭出了體內的中品法寶 “日光輪”,準備衝進仙客酒樓,卻被冷峻的師兄鐘有意硬生生地拉住了。
“塗師弟,給我冷靜下來!” 鐘有意腫脹淤青的臉顯得有些猙獰,但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想,我們五個加起來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再糾纏下去,只是自討屈辱。我們去找胡師兄,再來找這個華清宗的小輩算賬!”
說完,鐘有意立刻祭出飛行法寶飛劍,踏劍飛走了。
其他幾個師弟自然以他馬首是瞻,也都各自祭出飛劍,隨後跟了上去。
其實,他們在仙客酒樓前多待一秒都覺得難受,尤其是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凡人的目光。
要不是古長青的警告還言猶在耳,只怕他們早就把那些看到他們狼狽模樣的凡人殺個乾淨了。
但是,“青城五有” 心裡害怕,如果他們真的殺了這些他們眼中 “下賤的螻蟻”,萬一古長青真的出來殺了他們,讓他們和這些凡人陪葬,這個險他們可不敢冒,只好先暫時嚥下這口氣,打算找修為境界已達元嬰後期的第一代師兄胡不為做主,再來找這個華清宗的小輩算賬。
古長青冷笑地看著 “青城五有” 滿臉怨毒地踏劍飛走,根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青城派幾個妄自尊大的跳樑小醜,不值得他去在意。
看到古長青輕而易舉地用耳光把五個氣宇不凡、自大倨傲的年輕修仙者扇得像豬頭一樣,又一腳把他們踹得沒了脾氣,眾人心中對古長青不禁更加敬畏起來,特別是對他這個修仙者,大家心裡都湧起了真正的尊崇之感。
因為,古長青不像其他修仙者那樣把凡人視為螻蟻,而是真正尊重他們這些凡人,把他們當人看待,甚至為了凡人,不惜得罪其他修仙者。
“仙長,我看剛才那幾位離去時的神情,可能會找人回來報復。仙長雖然神通廣大,但雙拳難敵四手,是不是暫時躲避一下比較好?” 仙客酒樓的掌櫃得知古長青是個真正有情有義的修仙者後,有些替他擔心,忍不住出言勸道。
古長青哈哈大笑:“掌櫃的無需擔心,幾個跳樑小醜而已,我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多謝掌櫃的好意,如今我酒足飯飽,還麻煩掌櫃的給我找一間乾淨的上房,讓我休息一下。”
見古長青這麼說,掌櫃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點到為止,說多了反而不好,於是親自為古長青安排了一間最為舒適的房間。
這一天發生了很多事,夜已經很深了。
古長青舒服地泡在溫水中,而被他扇得臉腫如豬頭的 “青城五有”,則在這個深夜,踏著飛劍,在冰冷的風中,帶著滿腔的仇恨,風馳電掣般地破空飛行。
很快,他們就飛過了雲夢山,繼續向西而去。
飛出百里之後,五人停了下來,由鐘有意施展法術,發出了一道飛鳥尋蹤符,然後五人便跟著飛鳥尋蹤符飛行。
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閃爍著黃色靈光的飛鳥尋蹤符竟然往回飛,又朝著剛剛飛過的雲夢山方向而去。
“青城五有” 面面相覷,雖然不明白鬍師兄為什麼離開了事先約好的會合地點,但他們相信,飛鳥尋蹤符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既然尋蹤符往那個方向飛,那胡師兄一定就在那裡!
五人雖然心中不解,但還是跟著飛鳥尋蹤符回頭向雲夢山飛去。
才飛出五十里左右,一隻在夜色中閃爍著朦朧白色靈光的飛鳥傳聲符,竟循著他們的氣息破空飛了過來。
鐘有意知道這是胡師兄給自己五人的傳聲符,伸手一招,飛鳥傳聲符便迅速飛到他的手上。他掐了個訣,飛鳥傳聲符便燃燒起來,在靈光閃動中,胡不為的聲音響起:“有意,有傑,你們五人速來雲夢山,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