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安看著蔣善那得意的嘴臉,把他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裡。
今天這頓奚落,確實是給了他當頭一棒。
一直躲避,只能是任人魚肉,只有自身強了,才能把嘲笑他的人,踩在腳下。
蔣善見謝玉安只是盯著他看,連一句話都不敢反駁,更是得意,“哼,沒法反駁了?讓我說重了吧!哈哈哈!”
潘豔茹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這是哪裡的狗呀,就在這裡狂吠!”
潘豔茹這一嗓子出來,讓茶樓上的客人紛紛矚目,見她戴著面紗,紛紛猜測她是誰。
潘豔茹這聲音出來,謝玉安就聽出來了。
畢竟這人曾經........
謝玉安不再繼續想下去,“這裡的事和你無關。”
潘豔茹完全不看謝玉安,目光不善的看了一眼蔣善,“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科舉兩次都榜上沒名奉議郎家的廢材蔣善嗎?”
蔣善:“........”
蔣善被人揭老底,臉上很沒面子,他爹是正六品的奉議郎,雖然官職不高,但蔣家先祖也是出過三品官的。
蔣善也是因此,不太把別人放在眼裡。
還有,奚落一下曾經高高在上的謝玉安,也讓他有一種翻了身的感覺。
“你.......你是誰呀?哪裡來的黃毛丫頭,竟然跑到這裡叫囂!”
他上下掃視了一下潘豔茹,嘖嘖兩聲,“嘖嘖,你該不會是謝玉安的愛慕者吧!”
潘豔茹:“........”
潘豔茹被人猜中,臉上爆紅一片,好在有圍帽擋著,別人也看不到她的臉。
謝玉安雖然閉門不出,但朝中的局勢他還是清楚一二的,也知道潘豔茹很快就是東宮側妃了,絕對不能讓她因為今日的事,汙了名聲。
“住口,蔣善是吧,你不要信口雌黃!”
蔣善卻是好像是偷了腥的貓,更是興奮起來,“急了,急了,看來是被我說重了!哈哈哈!”
說完,他就想去接潘豔茹的圍帽,“既然都來了,還遮遮掩掩的幹什麼,讓我看看你是誰家的小姐,或許經過今天的事,還能成就你和謝公子的好事呢!”
潘豔茹立即後退幾步,“大膽!蔣善,你敢動我,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謝玉安這時候站了起來,一把握住蔣善的手,“住手,動了她,是你擔待不起的!”
蔣善:“........”
蔣善也看到了潘豔茹身上的好料子,他猜測這女人出身不低,心中多少有些懼色。
好友蘇子平已經看到了樓下的馬車,來到蔣善的耳邊耳語道:“蔣兄,見好就收吧,你也奚落了謝玉安,長了面子。樓下停的馬車,是肅國公府的馬車,那女人恐怕是國公府的小姐!”
蔣善也鄭重起來,京城愛慕謝玉安的女人實在太多了,身份高低的都有,就連那市井小民之家的女兒,也都想上一想。
他還以為貴女們早就拋棄了謝玉安呢,現在看來不是。
蔣善順勢抽回了自己的手,甩了一下自己衣袖,哼了一聲,“哼,你們以為本公子願意和你們掰扯呀,我才沒有那閒工夫呢!”
說完,撩起袍子,就向樓下走去。
蘇子平也急忙追了上去。
茶樓的夥計見倆人跑了,立即追了上去,“客官,茶錢你們還沒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