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年想,那個時候自己被池周抓包了,正尷尬著呢,自然沒有多餘的心思來想池周那身衣服跟服務員完全不匹配。
陳想想看到餘年年這副鬱悶的樣子,在旁邊取笑道:“我們年年怎麼這副樣子呀?”
“不就是被便宜哥哥給抓包了嗎?莫慌,莫慌。”
餘年年咬牙:“你不慌,你剛剛在會所見到了他的時候,你腿都軟了。”
可不是嘛。
她剛剛一出去就見到陳想想腿軟地攙扶著一邊的門,看到自己出來。
陳想想還跟自己大吐狂吐苦水:
“年年吶,這就是那位和你調包的真少爺嗎?”
“你知不知道哇他臉色好凶啊,我一看到他心慌慌的要命,他剛剛好像以為是我帶壞了你,兇狠地盯著我,盯得我腿都軟了。”
“帥是帥,但是臉色兇得要命,娶回家恐怕都不敢睡,只敢供起來。”
……
陳想想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也想起來剛剛在餘年年面前放過的那些話了。
陳想想吐了吐舌頭,小聲地說了句:“本來就是。兇得要命,嫁過去都不敢睡,只敢供起來。”
隨後,陳想想看向餘年年,臉上浮現出擔憂:“年年,那你私自出來,他不會多想吧?他會不會跟你爸媽告狀?”
“年年吶,要是你實在在瑜伽過不下去了,你就來找我。我是一時半會兒報復不了,還得依靠家裡,但是我名下還是有房子的,到時候過一套給你,你就安心住著。”
餘年年順著陳想想的話想了想,鄭重地搖了搖頭。
“不會。”
從這兩日的相處裡,餘年年看得出池周不是這樣子私底下愛告小狀的人。
而且什麼約束不能私自出去,那只是他善意的提醒。
餘年年安慰陳想想,拍了拍陳想想的手:“安啦,想想你不要多想了。池周他人很好的。”
“而且我還有演藝圈的事業呢,等到再混不下去的時候,我再找你。”
到餘家的路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一會兒就到。
餘年年下了車,拎著包包站在門口目送著陳想想家的車留下尾氣,逍遙而去。
她一回頭就看到不遠處池周靠在大門旁邊,手指尖還夾著一根菸。
【???大反派這是在等我們年年?大反派什麼時候人這麼好了?他不是商場上殺伐果斷,看人不爽就不跟人合作,實在不爽就讓人家破產的反派嗎?】
餘年年瞥了一眼彈幕就收回了眼神,她捏緊了包包,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抬腳走到池周的旁邊。
有些小小的緊張。
餘年年又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池周,你這是在等我嗎?”
池周彈了彈手中的煙,夾著煙的手放到了另外一邊,他站直了身子,垂眸看著面前小巧玲瓏的女人。
餘年年抬著頭,鵝蛋的臉清楚地映入了池周的眼裡。
還因為抬頭說話,餘年年嘴角微微的上翹。
看起來惹人憐愛。
好像受了欺負。
像個小兔子一樣,眼睛紅紅的,擔驚受怕。
看到餘年年這副樣子,池周生疏自有分寸的別開了眼。
池周隨手把煙扔到地上,用腳碾滅了菸頭,彎腰撿起人頭,隨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他雙手插兜轉了個身:“沒有。”
“我剛下班。”
因為池周的一句話,彈幕又炸開了。
彈幕滿屏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