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父的手勁大得很。
一揮手就把餘年年甩開了。
“走開,我教訓我兒子呢。”
餘年年剛剛站穩,聽聞這話嘴角抽了抽。
“這不是抱錯的嗎?”
池父不聽。
池父在外面窩囊了一輩子,回到家只有一個兒子可以教訓,而且他也一開始就知道池周不是自己的孩子。
撒氣撒得更理所當然了,他都撒了20來年的氣了,可能一時半會兒改得過來?
餘年年眼神示意警官上前去調節。
池父見到警官老實了。
餘年年跟警官交流了一兩句,說讓警官先走,她和池周說兩句就跟上去。
待警官壓著池父一家人走了,餘年年這才回頭看向池周。
池周今晚出來穿得不得了。
一身上下全是牌子貨,非富即貴。
餘年年看了看周圍,再看了看正在池周旁邊也穿著一身昂貴衣服的男人。
“池周,你怎麼在這?”
許多可剛要說話便被池週一隻手伸過來,強行捂了嘴。
“唔唔唔……放開……我!”
池周置若罔聞,他一臉平淡地看了看餘年年:“我在這裡上班。”
在這裡上班?
餘年年雙手握緊,一聽池周這話,內心更愧疚了。
她想起來了。
池週一直跟在池父池母身邊,而池父池母又虐待他。
小小年紀逼著出來打工了。
在會所上班,餘年年理解。會所上班,錢多,有提成。
餘年年重重地點頭,拍了拍池周的肩膀:
“我明白了。池周你今天去跟領班的辭職吧,回去跟爸說,讓爸把你安排進公司裡。”
“你不必再繼續在這裡上班。”
餘年年來過會所幾次,這裡大多是紈絝子弟的玩鬧、聲色犬馬之所。
而他們大多都對這裡的服務員吆喝指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