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沒人進來,反而敲門聲依舊。
“砰砰砰。”
?
餘年年疑惑的從手機裡抽出頭來,她的房間裡鋪滿了地毯。
所以赤著腳下床也不覺得涼。
餘年年噗嗤噗嗤的跑到了門前。
“誰呀?門沒關,直接進來就好。”
餘年年想不明白是誰,而且還這麼有禮貌。
她抽出手來拉開了門,就看到筆直站在門口的池周。
池周的右手高高抬起。
好像還要再敲門。
餘年年看見是池周,當即就把手機給掐滅了。
“池周?”
餘年年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池周沒有說話,他比餘年年高個頭,說話時需要微微的低下頭。
這一低頭便看到了赤著腳的餘年年。
視力太好也不是好事兒。
池周清楚的看到餘年年每個圓滑的腳趾頭,白白胖胖的。
池周舉起手裡面的藥膏,丟到餘年年的懷裡。
餘年年手忙腳亂的接過來。
“這是?”
餘年年舉起了手裡的藥膏,放到了眼皮底下看。
?
跌打扭傷?
餘年年有點不懂池周的意思,神情疑惑的看著池周。
池周撇過頭去:“我看到勞蓮抓你,你手腕抓紅了,這是藥,塗一下吧。”
勞蓮?餘年年乍一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神情有些疑惑,不過很快聯絡池周的話便反應了過來,勞蓮就是池母的名字。
她這才看向自己的手腕。
果然紅了一圈。
到現在了還沒有消退。
餘年年沒想到池周這麼觀察入微。
她明明記得自己和池母起糾紛的時候,池周已經回了樓上,哪怕他後面出現在走廊裡。
餘年年也只是以為是她們下面的動靜太大了,池周這才出來看看的。
餘年年拿著膏藥,有些受寵若驚:“謝謝你,池周。”
池週迴過頭,面無表情的盯著餘年年:
“不用謝,膏藥是我在醫藥箱裡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