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月兒師妹,你說這詩究竟是何人所做,怎的讓人如此迷醉。”
鳳霞宗某處花谷內,一位約莫十八年歲的少女,口中念著這首詩,竟不自覺的有些發痴。
瞧那面容,清麗白膩的臉龐如同含苞待放的牡丹花,那痴痴一笑,竟讓周圍蘊含著獨特靈韻的五彩靈花,全都黯然失色。
“雲煙師姐,這不是白師兄送你的的詩嗎?”被喚作月兒的少女,皺著眉頭,一臉天真的問道。
這不是雲煙師姐誕辰宴會那天,白師兄送給她的詩嗎,怎麼師姐現在又在問是誰做的。
真是好生奇怪啊。
“呵呵,就白師兄那憨子,也能做出這詩?”雲煙嘲諷一笑,當日聽到這詩後,就知道這不可能是白雲飛所作,但大庭廣眾之下,她也不好折了他面子。
畢竟她和白師兄的關係一向很好,兩人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白雲飛是啥樣的人,誰還能有她清楚?
她也知道白雲飛對她有意,但自己從小到大,一直把他當做哥哥,可那憨子卻依舊我行我素。
“這樣嗎,那不是白師兄所做,又會是誰呢。”月兒完全想不出會是誰,只覺得這裡面的邏輯有些複雜。
不是白師兄自己作的詩,那他為何說是自己的呢?
過了好一會,月兒才反應過來,喊道:“啊!我明白了,白師兄說謊了。”
聞言,雲煙絕美的俏臉上不由一滯,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總覺得月兒師妹與白師兄簡直天生一對,要不撮合撮合?
不過在看到月兒臉上的純真笑容時,不由莞爾一笑,一切隨緣吧。
……
天色漸暗,月上指頭。
洞天福地的某處洞府內,陳楚墨徹底熟練了這內門基礎修煉功法後,境界鞏固在了築基六重,只差一步就能進入下一重。
但這步卻好似有什麼阻礙,一時半會難以精進。
於是靈氣一轉,準備收工休息,就在這時,那身份玉牌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一道資訊投入他的意識。
“咦?這是白師兄找我?”核心弟子的身份玉牌具有傳音功能,這是在收到身份玉牌時,陳楚墨就已經知曉了。
當時他就暗自感嘆,這也算是修仙科技了。
不過白師兄這個時候找自己,莫非是那交易有戲了?
於是來不及多想,意念一動,那身份玉牌便帶著陳楚墨離開了這洞天福地。
下一瞬,身影已經站在了光幕外面,看著暗淡的夜色,不由一驚,不知不覺居然過了這麼久。
“陳師弟,恭喜你成為核心弟子。”白雲飛的聲音驟然響起。
原來對方已經是在外門等著陳楚墨了。
只是此時的白雲飛,臉色有些不好看,看架勢,明顯受了一些傷。
“多謝白師兄,師兄你……你這是受傷了?”陳楚墨告謝一聲,突然發現白雲飛臉色有些蒼白,不由問道。
“這是下品靈石,你先收著,此次事情比較複雜,暫時不能替你請功。”白雲飛沒有解釋,直接取出了下品靈石,扔給了陳楚墨。
緊接著說道:“我先回洞府,等明日有閒了,再找你細說。”
白雲飛不待陳楚墨回話,便取出身份玉牌,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獨留陳楚墨揣著靈石愣在原地,“這聖魔宗奸細的事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