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呢?”
神宮八重櫻雙手撐在平宮千夜的肩膀上,腳蹬著平宮千夜的胸腹,如同月亮娃娃一樣,爬上平宮千夜的肩膀,然後安靜坐在平宮千夜的右肩膀上。
那一雙沒有穿鞋的白皙腳丫子,就這樣很自然在平宮千夜面前晃呀晃。
平宮千夜一手握住神宮八重櫻的小腳丫,一手為她穿上了紅紐草鞋。
手感有些溫軟,像是一個剛出鍋,熱氣稍微退散的白饅頭?
平宮千夜沒有過多體驗,也沒有覺得這樣的場景與畫面,是否曖昧與綺麗。
在很多個夜裡,神宮八重櫻操縱著月亮娃娃,不知多少次,爬上他的肩膀,並坐在他的肩膀上面。
唯一比較有感觸的是,自己的肩膀當真是寬厚有力,竟然能讓神宮八重櫻穩穩坐在肩膀上。
也可能是神宮八重櫻太過於嬌小,體重也有點偏輕。
她看起來與堀井鈴音差不多高,約在1米65~68左右。
穿好紅紐草鞋,平宮千夜將神宮八重櫻抱了下來,讓她的雙足平穩著地。
一瞬間,月光光芒大照,一圈圈白色月光以神宮八重櫻的雙足落處,化作無數漣漪盪漾開來。
整座月見神社,在這一刻,月華如流水灑落,充斥著盈盈月光。
平宮千夜只是剛收回自己的手,神宮八重櫻身子就搖晃著差點摔倒,連忙抓住平宮千夜的手臂。
“我還不怎麼會走路……”
神宮八重櫻臉上泛著一抹窘迫的羞紅,自她誕生以來,還未真正落地,更別說以雙足行走丈量人間。
剛才雙足站在地面的那一瞬間,一股好似天地都在搖晃的失重感傳來,讓她頓感眩暈。
這種感覺與操縱月亮娃娃走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體驗。
尤其是以人的視角打量眼前這一切,原本矮小的世間萬物,此刻竟變得高大起來。
連面前這小小的一棵樹,也能遮住她的視野,讓她無法遠望。
哪怕是熟悉的平宮千夜,他的身影也跟自己往常打量他的時候有些不同。
“慢慢來。”
平宮千夜伸直自己的手臂,讓神宮八重櫻能夠雙手搭在手臂上借力行走。
走了幾步後,神宮八重櫻漸漸習慣這樣的視角,熟悉了自己每一步所能邁出的距離。
當神宮八重櫻漸漸擺脫平宮千夜手臂攙扶後,就試著想要奔跑一下,
此時大政宮司黑著臉無聲無息出現,滿臉無奈又幽怨的模樣,嚇得神宮八重櫻縮回平宮千夜身邊,雙手緊緊抱著平宮千夜的手臂,只悄悄露出小腦袋出來,
“……”
大政宮司走近,盯著神宮八重櫻欲言又止好幾次,最後將目光看向平宮千夜,聲音一下子就提高數倍。
“蓮生大師,你還記得自己的佛門中人嗎?”
“自然記得。”
“不經此地主人同意,你就偷偷摸摸溜進來,這算是竊賊的行徑了吧?”
“月見神社應該是以神女為尊吧?”
平宮千夜反問一句,神宮八重櫻默默點了點頭,露出一幅是我邀請平宮千夜前來的樣子。
大政宮司深吸一口氣,“山腳處明明放有和尚與狗不得上山的牌子,你為何還要上山!”
“我從後山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