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好厲害,竟然真的可以讓花燈飛起來,太好看了。”
胭脂河畔,青霜兩眼放光看著天上漂浮的花燈,這些花燈的樣式和往日的無甚區別,只是被放大了數倍,還能漂浮在空中,下面是一條條商業廣告。
“懷衍兄,我老程還沒服氣過一個人,你是第一個,能搞出飛來的花燈,還能想去拍賣詩會座位斂財,整個大夏國都找不出一個如你這般的神人了。”
程仁軒對周懷衍的手段佩服的五體投地,要不是場合不對都想磕一個了。
一旁的周懷衍見兩人如此,只是輕笑了下,這些都是現代人玩剩下的,他並不覺得有什麼。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道不爽的聲音:“周懷衍你怎麼在這裡?你什麼身份也敢坐在2號桌!”
來人正是周少衝,身後還跟著兩個家僕。
“我什麼身份周郡公不是一清二楚嗎?還是你那個當小妾的娘沒告訴你這個庶子?
哦,忘記了,你那當小妾的娘和奶奶都是出自小家族,嫡、庶不分,還真有可能沒告訴你,這一點你周家還真是一脈相傳,老的喜歡小家族的女子,小的喜歡風塵女子,都不是正經東西。”
周懷衍坐在那裡眼皮都沒抬,毫不留情的將周家上下罵得狗血淋頭,四周原本有些嘈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扭頭看向這裡。
坐在一號桌的那幾位朝中大臣也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你!找死!”周少衝被罵得氣血上湧,雙拳緊握髮出咯吱的聲響,就想動手,他這一個月流連臨江樓,早已樂不思蜀,看到周懷衍的瞬間就忘記了兩次派人刺殺周懷衍無果的事情了,比那些不學無術的二世祖都不如。
好歹那些人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想動手?周郡公莫不是忘了,這裡可不是周家,不是人人皆你娘,可沒人給你撐腰。”周懷衍不屑的話語傳出,無疑是擋著眾人的面啪啪打臉。
大家都清楚周家那點破事,看向周少衝的目光都帶著鄙夷。
這些他可真忍不了一點了,誰知剛有動作,程仁軒就主動站在了中間譏諷開口:“周少衝就你這種貨色,也敢動手。”
這下週少衝當場身體僵硬,面對曾經被他欺負慣了的哥哥還能硬氣,可面對程仁軒他真不敢,欺軟怕硬在他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好在夏皇的到來打破了僵局。
“看樣子我來的真是時候啊,這裡還挺熱鬧。”原本看熱鬧的人循聲望去,一個個嚇得就要起身,下一秒夏皇的聲音就傳入了他們腦海:“無需多禮,今日就當朕不存在,誰敢破壞氣氛,自己去領罰。”
周懷衍詫異的看向了夏皇,沒想到對方會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夏皇沒去一號桌,而是朝著他走了過來,程仁軒嚇得連忙讓開位置。
“你是程虎的兒子程仁軒吧?換個座位如何?”面對夏皇的詢問,程仁軒連忙點頭,還將剛才自己做的椅子擦拭了一遍退到一旁。
周懷衍雖然搞不懂這夏皇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該打招呼也是要打的:“夏皇也喜歡詩會?”
剛坐下的夏皇輕聲道:“朕也是從芸芸眾生中的一員,也是需要融入普通人的生活感悟一番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周懷衍也察覺到了周圍人的目光,夏皇今日出現,他又被曝光在了眾人面前,好在他如今的名氣不小,也無所謂了。
眾人看著新奇,倒也無人敢打擾,見夏皇確實如他所說是來看熱鬧的,都放心了,同時這些人都好奇夏皇為何會和周懷衍交談。
不多時來到了此次詩會的**,十八名花魁全部走上了中央高臺,一人拿著一種樂器。讓周懷衍驚訝的是柳如雪竟然那些一隻……嗩吶!
“這是打算搞事情?”周懷衍心中嘀咕了一句,面上沒有表示出來,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
“諸位,想必不用我介紹,你們也都認識,這是我們十八花坊的花魁,規矩還是之前的規矩,不過今晚想要抱得美人歸,還需要加上一條,出價最高者,最後還需要以文采征服我們的花魁,絕對不能用強。”
主持人的話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都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人,擔心白銀打了水漂,對此臺上的主持人只能表示歉意,規矩當然不會更改。
“有些意思,一場花坊詩會竟然都被你玩出花了。”夏皇笑盈盈看向周懷衍,他是越來越想把周懷衍拉入朝廷了,隨便出些點子他的國庫都不能跑耗子了。
這個規矩看似把一些人刷了下去,可今日到場的人有很多朝中大員,最次的也是富甲一方的土財主,那些自信飽讀詩書又不缺錢的人,怎麼可能會放棄人前顯聖的機會必定會大把大把地扔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