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是瞬間被催眠,轉身帶著姜勝朝別墅中間一棟主樓走去。
推開厚重而工藝精湛的木質格柵門,進入豁然開朗的大廳,高挑的空間設計輔以潔白無瑕的牆體與櫻花盛開的藝術壁畫,構成了宏大而不失細膩的視覺衝擊力。
地面鋪設的是大面積的榻榻米,猶如金色稻田般延綿不絕,周邊環繞著大氣沉穩的實木傢俱,其上陳設著稀世漆器及各式國寶級工藝品。
穿過大廳、曲折蜿蜒的迴廊,來到了豪華茶室,由一組莊重大氣的移門隔開外界喧囂,室內佈局嚴謹而華貴,牆面掛有一幅墨色濃烈、筆觸雄渾的山水鉅作,窗外庭院的景緻與其相互輝映。
而此時,松井株式會社社長松井武陟,正盤膝坐在茶室淡金色榻榻米上,而在他對面的則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歐洲白胖子。
兩個人看樣子正相談甚歡,在茶室門開啟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熱切的笑容。
松井武陟目光疑惑的看向管家,剛準備訓斥管家不懂禮數,緊跟著便看到了管家身後的青年男子。
此時姜勝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貌,而松井武陟對於姜勝可謂是印象深刻,畢竟是這個人逼得他們倉皇逃出日苯的。
在看到姜勝時,松井武陟頓時瞳孔放大,下一秒臉色大變。
他慌忙朝後退去,由於動作過大直接把茶桌上的杯子都摔落在了地上。
姜勝推開管家走進茶室裡面。
微笑著說道:“堂堂富士財團的掌舵人,看到我這麼害怕,為什麼?”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松井武陟一邊朝後退去,一邊哆嗦的問道。
姜勝輕巧地走到原本與松井武陟相對而坐的歐洲胖子旁邊。
對方見狀立刻起身讓開位置。
姜勝再次將目光投向松井武陟,笑而不答:“你猜猜看吧。”
松井武陟餘光瞥向門口,只見那位從祖父輩起就為松井家族服務的老管家此時如同雕塑般靜止不動,那些高價聘請的頂尖保鏢們也同樣呆立原地,對姜勝的入侵毫無反應。
這讓他意識到,姜勝必定是運用了催眠術。
儘管外界已傳聞姜勝擅長催眠之術,但直到親眼所見,松井武陟才真正感受到這其中蘊含的恐怖力量,即使是最忠誠可靠的管家和訓練有素的保鏢,都無法抵禦這種無形的精神操控。
面對這一幕,松井武陟別無選擇,只能寄希望於最後的求救手段。
他迅速按下手腕上呼叫器的緊急按鈕。
然而,姜勝警覺異常,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他早已察覺到松井武陟的小動作,暗自冷笑。
如果換成之前的話那是無所謂。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一樣救不了他。
為了確保不提前暴露行動,避免驚動天境會並使其成員再次逃離巴西,姜勝決不允許松井武陟此刻發出任何求救訊號。
他眼疾手快,右手指尖輕輕一彈,一枚特製的長達3厘米的精密鋼針瞬間離弦而出。
“噗嗤——”一聲輕響中,鋼針不僅精準地穿透了松井武陟手腕上的呼叫器。
更是以其勢不可擋之力繼續下探,直接洞穿了他的手腕肌膚。
“啊——”隨著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松井武陟痛苦地蜷縮起手臂,面露極度恐懼之色。
然而,姜勝並未因此有絲毫動容,他徑直坐回茶座,從容地端起茶壺呷了一口茶水,然後以一種帶有精神催眠術力量的命令口吻對松井武陟說:“坐下!”
在那獨特音波的影響下,松井武陟彷彿從劇烈的恐慌和疼痛中解脫出來,漸漸陷入了一種深度的催眠狀態,不由自主地順從地坐了下來。
“現在,向我詳述你們天境會內部成員的具體情況!”
儘管之前姜勝已從日苯酋長口中獲取了一些資訊,但鑑於酋長並非天境會的核心人物,許多關鍵細節依然模糊不清。
就在松井武陟準備開始講述之際,莊園別墅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密集且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已經察覺到姜勝的到來。
“莫非是我剛才的速度過快,引起了其他財閥勢力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