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勝腦海裡剛想到這個問題，隨即便聽女人說起晚上陪大哥吃夜宵時的所見所聞，一直到聲音徹底遠去。
很快小區門口一輛計程車停下，車門開啟，兩個穿著北面的青年邊走邊興奮的說著。
從兩人交談中得知，他們剛從賭場上回來，今晚上點子很正，贏了七八萬塊錢。
經過姜勝家所在的樓棟下面時，其中一個賭鬼走到花壇邊拉開褲鏈掏出傢伙便準備噓噓。
姜勝一看，轉頭在陽臺四處找了找，發現洗手檯上有一塊香皂，他拿起來掰下來一小塊，對著樓下尿尿的賭鬼砸了過去。
香皂不偏不倚，正好砸到那個賭鬼東西上，把他嚇得一激靈，抬頭看到十幾層樓上陽臺邊影影綽綽的人影，於是罵了起來。
不等姜勝出言，很快樓下面便有人開啟窗戶罵道：“你他麼的大晚上不睡覺，在樓下鬼叫什麼呢？”
樓下兩個賭鬼也不敢惹眾怒，趕緊撒丫子走人。
姜勝看得好笑不已。
繼續觀察，練習視力和聽力。
……
凌晨不睡覺還在外面活動的夜貓子，大多數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打麻將的、喝大酒的、賭博的、釣魚的、上網的等等，甚至還有半夜溜出去偷情的。
姜勝也算是見識了社會的千奇百怪。
與此同時，他也確認了，自己的視力以及聽力確實有了質的提升。
一直到陳文靜收拾完廚房過來找他，姜勝才停止了練習，此時天邊也亮起了魚肚白，小區門口的早餐店門口已經有上早班的人買早餐了。
“才五點半，要不你們再睡一會？”
“睡不著了。”陳文靜說著拿起手機道：“我媽差不多醒了，我給她打個電話。”
姜勝笑道：“你不是說要給她一個驚喜嘛，忍不住啦？”
陳文靜嘿嘿笑著撥通了她媽媽的電話，還開了個擴音。
很快電話裡面傳來姜勝丈母孃李秀雲中氣十足的聲音，“今天這麼早就醒啦？”
陳文靜也沒有廢話，開門見山道：“媽，我們回來啦。”
李秀雲驚訝道：“什麼？”
“回來過年啊。”
“這麼早回來過年？小姜也回來啦？”
“嗯，我們一塊回來的。媽，先不跟你聊了，等我們回去再說。”
“等一下……”
不等老媽繼續問，陳文靜果斷結束通話了電話。
姜勝笑道：“你這樣還不如不打電話回去呢。”
陳文靜齜牙咧嘴道：“讓我爸媽他們先把大魚大肉準備好，迎接我的王者歸來。”
姜勝哈哈大笑。
人家閨女都是小棉襖，從婆家拿錢拿東西補貼孃家。
他家這個老婆是漏風的棉襖，不僅從來不補貼孃家，反倒經常問她爸媽要錢補貼家用，標準的“胳膊肘往外拐”。
正因為如此，他丈人和丈母孃拿自己撒潑打滾的閨女沒辦法，把責任怪到他身上，這麼多年橫豎看他不順眼，老是說他沒出息。
當然，他也確實沒什麼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