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石理直氣壯地說:“只有你和董事長上過這輛車,這就是鐵證!董事長根本不會把這區區三千元放在眼裡,況且董事長一直坐在後排,只有你坐在司機位,你才有機會下手!”
從目前情況來看,確實只有凌瀟峰上過這輛車的司機座位。所以,要是張二石所言屬實,他真把錢放在車上,後來錢又莫名消失,那從表面看,凌瀟峰無疑成了最大嫌疑人。
而且,張二石和凌瀟峰平日只是普通同事,無冤無仇,按常理,似乎沒理由故意冤枉他。
凌瀟峰此刻感覺百口莫辯,內心滿是無奈與委屈。自己明明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任何虧心事,卻突然被人無端指責為小偷,這滋味猶如吞了黃連,苦不堪言。
他感覺自己彷彿瞬間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困境,周圍人都像看賊一樣對他投來懷疑的目光,讓他如芒在背,無處遁形。
他張了張嘴,想再次辯解,可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了,所有話語都顯得蒼白無力。最終,他只能無奈地說:“我沒偷過任何東西,你們要是懷疑我,可以報警處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與絕望,滿心期待警察介入能還他清白,洗刷這無端的冤屈。
張二石一聽凌瀟峰這麼說,馬上轉頭對張姐說:“請公司幫我報警!”
張姐心想,現在一個咬定對方是小偷,另一個極力否認,公司自身確實難在短時間內查清真相。
於是,她果斷選擇報警,期望藉助警方的專業力量,揭開這起失竊案背後的神秘面紗,還大家一個公道。
沒過多久,警察趕到了公司。他們先是極為詳細地詢問了張二石和凌瀟峰事情的整個經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細節。
他們一邊認真做著記錄,手中的筆在本子上不停地舞動,一邊不時提出一些深入且關鍵的問題,試圖從兩人的回答中挖掘出能破解案件的關鍵線索。
錄完口供後,警察又對現場進行了細緻入微的勘查。他們如同尋寶獵人一般,不放過車上的任何一個角落,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縫隙,都仔細檢視,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為案件偵破提供有力線索。
然而,一番全面而細緻的勘查後,遺憾的是,並未發現有價值的線索。案件彷彿陷入了一團迷霧,一時間陷入僵局。
警察表示,會進一步深入調查此事,廣泛收集更多證據,隨後便暫時離開了公司。
就在這時,張姐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公司副總經理趙平打來的電話。
趙平在電話裡詳細問明瞭事情的情況,沉思片刻後說:“現在警察還沒給出明確結論,我們公司不能輕易開除員工。但為了公司高層的安全著想,這個嫌疑人不能再為公司高層開車了。你就暫時安排他去幹別的活吧。”
張姐接到趙平的命令後,絲毫不敢耽擱,立刻將此事通知了董事長。董事長趙飛鵬聽後,思索了一會兒,對張姐說:“你就按趙平的要求辦吧,以後要是有其他事,我再另行通知你。”
其實,趙飛鵬和張姐心裡都清楚,昨天凌瀟峰開的車,車上坐的並非真正的董事長,而是由一名保安假扮的,這麼做是為了引開那些跟蹤者。
凌瀟峰這段時間一直在張姐的精心安排下執行特殊任務。他此次被汙衊為小偷,很可能與這件特殊任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