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張大了雙眼,
威逼利誘,亙古不變。
這時,劉副將的親信突然暴起,鋼刀劈向金箱,連忙吼道:“弟兄們別信這閹賊!昏君無能……”
“聒噪!”
黃彥抬手。
話音未落,他的頭顱已被鐵鉤挑上旗杆。
黃彥蘸著頸血在軍旗寫了個“忠”字:“諸位還要想嗎?咋家的耐心不多了。”
五更梆子響時,玄武門緩緩開啟。
第一個士卒抓起金錠塞進褲襠,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黃彥摩挲著鐵鉤上凝結的血痂,呆呆的說:陛下這招威逼利誘,當真比司馬老狗的離間計毒辣百倍。”
御林軍雖多,但此刻卻沒有了賣命的理由。
名單上本就只是抓捕司馬家的一眾爪牙,這些人平日裡仗著司馬家的關係,在軍中頤指氣使,高高在上,如今又怎麼能指望弟兄們為他們來賣命呢?
隨著這一處營地的突破,有了先例,訊息傳遍了御林軍上下,緊接著黃彥依葫蘆畫瓢,便是第二處,第三處。
轉眼間天色大亮,名單上司馬境家的御林軍爪牙已經被清理乾淨。
經歷一夜的戰鬥,黃彥早已遍體鱗傷,氣喘吁吁。
但他卻已經顧不得這些,亂忙趕赴宮中覆命。
“陛下,奴才幸不辱命,如今東廠與御林軍已經盡數歸於陛下手中。”
鐵鉤聲響起,黃彥跪在殿外。
葉凌面色不變,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他與淑妃也剛結束大戰。
黃彥不愧是他的狗,這時間把握得剛剛好。大戰剛結束不久,他便帶著喜訊回來了。
淑妃正一臉滿足地躺在葉凌胸膛,連聲讚歎道:
“陛下真是厲害。”
黃彥心想:是啊,陛下真是算無遺策啊。
而殿內的葉凌會心一笑。
雖然二人所言的厲害並不一致,但昨夜的成果還是讓葉凌極為滿意的。與淑妃昨日大戰一場,身心舒暢,再加上宮內黃彥掌握東廠與御林軍,那自己的翻身也算是有了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