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左耳聽右耳冒。”
戎狄使者沒想到陳林把典故用到了他們身上,這樣羞辱地舉了例子,氣得吹鬍子瞪眼。
“你這閹人,居然敢侮辱我戎狄使者,看來大魏真的是想與我戎狄劃清界限了。”
“戎狄使者!陳林只是解讀這金佛難題而已,你也無需氣急敗壞,況且陳林說的也都是事實啊!”
趙青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這些日來,戎狄使者處處嘲笑魏國,就因為朝裡的學者們沒有一個人能夠解開這金佛難題。
“二皇子!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戎狄的使者,你當朝羞辱我們,到底把戎狄放在了哪裡?今日必須要處死這閹人!”
趙青不屑地看了一眼盧卡斯,父王整日研究長生不老之藥,根本無心朝政,現在母后也不斷地給她施加壓力,她必須把這件事情做得完美,才能讓自己在父王眼裡比趙鴻更勝一籌。
“關門打狗那是我大魏的事情,還不需外人指手畫腳,只要能夠解了這金佛難題,別管是誰說了怎樣的話,你戎狄使者都要受著。”
盧卡斯被趙青說得理虧,剛開始還真的沒有說過解開金佛難題的附加要求,現在一瞬間也便啞口無言了。
“哈哈哈!戎狄使者,多有得罪了。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你彆著急承認啊!”
陳林嘴裡譏諷著,那是因為他從趙青的話裡聽出了底氣,也是趙青的一番話讓他敢更加的為所欲為。
“罷了罷了!這可是朝上,休要再爭辯了,開始解第二尊吧!”
趙青一揮手,陳林自信滿滿地走到了第二尊金佛面前,躊躇了一下,仔細地端詳著。
“看看!這閹人就是誤打誤撞,現在到了第二尊就不知所措了。”
盧卡斯很想看陳林出醜,也很想把剛才的仇報回去,嘴裡顯然說不出什麼好話。
陳林回頭看了一眼盧卡斯,對著他舉起了國際標準手勢,豎起了自己的中指。
“你這是什麼意思?”
盧卡斯沒明白,畢竟那個年代還沒有這個手勢的解讀。
趙青也是看得一愣,還以為這是什麼禮儀,想著下朝了學習一下。
陳林拿著那根稻草,直接放在嘴裡咬了咬,把前面的尖端咬得細一點,然後將稻草從金佛左耳穿進,沒想到右耳卻只能出來一小部分的稻草。
眾人沒關注稻草,卻都關注了陳林咬稻草的細節。
“你這閹人還真是噁心,那樣汙穢的東西居然放在嘴裡,難不成上面踩了狗屎想要嚐嚐味道?”
戎狄眾使者都因為盧卡斯的話笑了起來,這也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趙青因為這話皺起了眉頭,畢竟她還是一個女兒身,愛極了乾淨。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眼睛只會看這麼膚淺的東西,就算這鞋底沾了狗屎我也敢嘗,你敢嗎?”
陳林的一句話讓盧卡斯頓時收起了笑容,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堪。
“二皇子!你大魏國的閹人居然如此令人惡寒,連狗屎都敢吃,也不愧為閹人。”
趙青皺緊眉頭,只覺得胃裡一片沸騰,擺擺手有些嫌棄的看著陳林。
“休要胡鬧了,朝堂之上休要說汙穢的話,趕緊說這第二尊金佛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