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援朝則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看著支撐柱上面那深深的虎爪印,他不禁有些驚歎雪球這雙爪子的殺傷力,同時也擔憂起來,如果由著這個小傢伙兒這麼破壞,這根支撐柱絕對撐不到明年開春的時候。
這樣想著,許援朝轉身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盤麻繩。
“許大哥,你拿麻繩做什麼?”
陸靈芝正在收拾家裡,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許援朝提著雪球的脖子把它拎到一邊,頓時惹得小傢伙一陣不滿,在半空中對著他張牙舞爪。
但奈何還在年幼期,體型和力氣都有限,根本就逃脫不了許援朝這隻扼住了它命運脖頸子的大手。
沒了小傢伙的搗亂,許援朝抽出麻繩,沿著支撐柱開始纏繞起來,同時回答著陸靈芝的問題。
“雪球的虎爪子太鋒利了,要是讓它在支撐柱上這麼磨下去,要不了幾天就得塌了……用麻繩纏上去保護一下,這樣能讓這根支撐柱用的久一些……”
陸靈芝聞言恍然大悟,稱讚道:“許大哥,你真聰明,我就想不到這點。”
“搞定了!”
許援朝用麻繩在柱子上纏了大概半米多高的位置,纏了厚厚的好幾層,看上去像是給支撐柱加了一層厚厚的麻衣一樣。
他剛剛想到後世的貓爬架,這才想到這麼搞的。
只是可惜現在養寵物的人並不多,尤其是鄉下更沒人會把貓狗這些動物當寵物了,不然搞貓爬架賣倒是個不錯的思路。
許援朝扭頭看向雪球,大手又伸了過去。
雪球此刻正舔著爪子給自己洗臉,見那隻邪惡的大手伸了過來,立刻被嚇得炸了毛,做出警惕的姿態,對著許援朝發出威脅的低吼聲。
“小傢伙這麼兇?”
許援朝不管不顧,再次扼住雪球命運的脖頸子,無視了雪球抗議的掙扎,把它提溜到了自己的傑作前,“現在你可以隨便磨你的爪子了。”
聽到許援朝的話,雪球愣了愣,然後把一隻爪子放在了纏著麻繩的支撐柱上,試探性的輕輕撓了兩下,然後看向許援朝。
那模樣像是聽懂了許援朝的話,正在問許援朝,“可以了嗎?”
許援朝被雪球的模樣逗笑,伸手使勁揉了揉雪球的老虎腦袋,隨後在雪球不滿的眼神中,起身大笑著走了出去。
把從村民們家裡借來的工具還回去以後,又被村裡幾個年長的大哥拉過去喝了幾杯酒,聽了一堆村裡的八卦和他們口中的國家大事以後,最後以天不早了為由才從大哥們的熱情中抽身離開。
不過也正是這頓酒裡的八卦和國家大事,讓他想起了今年全國上下發生的一件大事。
許援朝準備回去跟陸靈芝聊聊。
不過剛走到家門口,就聽見村大隊的喇叭裡傳出來聲音。
“喂喂……”
村長先是試了兩下聲音,然後才說道:“都在家裡呢吧,在家裡的都來一趟大隊,許知青打的那頭熊瞎子被劉光棍給從山裡運出來了,咱們把這頭熊瞎子的肉分一分……”
連著重複了三遍,最後才停下來。
許援朝愣了一下,隨即眼裡閃過驚訝。
“少說八百多斤的重的熊瞎子,劉建國一個人真這麼快就給弄回來了?”
他倒是想看看劉建國到底怎麼做到的。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許援朝沒有回家,而是調轉方向朝著村大隊的方向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