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得了失心瘋,想晉升想瘋了,這李家田家的恩怨,怎麼可能是自己這樣的無名小卒可以參進來的。
“鏘!”一柄刀直接被丟在了孫夕爬行方向的前面。
孫夕抬頭一看,正是原來孟捕頭得意的虎頭刀,也是將王捕頭整個手臂斬斷的血刀。
“剛剛那小子竟然敢讓我以通道武道起誓,立下這般誓言”
“其心可誅!”李慕生緩緩說道,但言語中的惡意卻不加絲毫掩飾。
“我的誓言確實是不殺他,但是”李慕生停頓了下,然後繼續說道。
“沒說,不讓其他人殺他啊”
“這人雖有小聰明,但還是不太聰明”李慕生搖了搖頭說道。
“廢話,任誰也想不到,疑似李家這般大家族的高手是很在意涉及通道武道的誓言的”
“也很少有人會向你一樣,這般去理解啊,不講武德”誠然,這樣的內心獨白,孫夕是怎麼也不敢訴之於口的,比如形勢比人強。
“他讓我念頭不通達!”
“你那這把刀殺了他”
“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李慕生對著孫夕說道。
......
“大人,此話當真”孫夕沉默片刻後,沉聲問道。
“你,信也得信,不信,就得死!”
“你沒得選!只能賭一把!”李慕生雙臂環抱,冷冷說道。
孫夕看著盯著自己這人,豆大的汗珠就從額頭上留了下來。
他可沒有像王捕頭那樣,可以用來和李慕生交換的秘聞訊息。
而且現在只要再提通天武道的誓言,還沒等自己說完。
只怕就會被他直接錘死。
即使自己死了,他估計也有同夥,可以解決這些矛盾。
想到這些,孫夕望向不遠處還在痛苦呻吟的王捕頭,然後咬咬牙對面前此人說道,“在下願意賭一把”
然後孫夕撿起身前的虎頭刀,艱難地掙扎爬起身來,一瘸一拐地向王捕頭走去。
至於孫夕牽起虎頭刀後,有沒有想過反手一刀砍向李慕生。
說不定想必在心裡一瞬間也閃現過這樣的念頭。
但比較了下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即使有虎頭刀這柄還算不錯的武器,估計自己也頂多存活一息而已。
畢竟此刀的主人,只怕是已經死在了此人的手裡。
自己再拿這把刀做無謂的犧牲,那將是何其可笑,倒還不如賭一賭這李家族人的性情。
說不定是位順毛驢的主。
“看著一瘸一拐向自己走來的孫夕”王捕頭也胡亂掙扎起來,嘴裡的嗚咽聲更大了。
目光也盯著李慕生,眼神中的祈求神情不言而喻,彷彿是希望李慕生饒恕自己的無理要求,祈求再給自己一份生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
“我可不是聖母,更不是任人欺負還不敢反抗的軟蛋”
“我實力要是不夠,自然會苟著,但是實力夠了,自然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李慕生雙臂環抱,冷冷環視著兩人。
片刻間,王捕頭便已發不出絲毫聲音,他的胸口也在不停地湧出鮮血。
“大人,此人已死”孫夕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對李慕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