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二狗很是擔憂該怎麼化解和許臨風矛盾的時候,許臨風已經推著那頭死老虎連夜上路了。
許大牛和許虎兩人擔心路上不安全,執意要陪同,可是許臨風不想麻煩他們,便就拒絕了。
到了縣城之後,許臨風稍作休息,等到縣城裡最大的這家藥店一開門便就將這頭老虎給送了進去。
當藥店掌櫃看到了這頭染血的大老虎時,頗為震驚,“小夥子,這老虎是哪裡來的?”
“我從村裡後山上弄來的。”許臨風很是坦誠地說道。
藥店掌櫃饒是一個見慣世面的人,此時還是震驚地瞪大雙眼盯著他,“你一個人?”
許臨風風輕雲淡地點了點頭。
這下子藥店掌櫃再也忍不住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小夥……不,小先生,你真的是天生武將啊!”
本來想繼續叫許臨風‘小夥子’,可是話才剛出口,便又立即將稱呼給改了。
在藥店掌櫃看來,許臨風這種超凡戰力,在當今亂世,未來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許臨風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他看向掌櫃,“掌櫃,不知道這老虎能值多少錢?”
“三貫,不,五貫錢。”藥店掌櫃說完,當即命小廝拿錢。
五貫!
按照這個時代的錢幣換算,一貫錢等於一千文。
往常一斗米二十文,現在戰亂時期,糧價極高,一斗米已經被炒到了一百文。
不過五貫錢對於許臨風來說,依然是一筆意想不到的鉅款了。
他拿過那五貫錢後,衝著掌櫃道了聲謝便就離開了。
等到許臨風一走,剛才那個拿錢的小廝便問道:“掌櫃的,這大蟲雖然珍貴,可是當今亂世,再有一個這老虎的渾身染血,傷口頗多,皮毛價值已經不大,三貫錢都是多給了,你怎麼能給他五貫呢?”
這個掌櫃瞥了一眼這小廝,隨後雙手負在背後,看向門口,“你不懂。這小先生實非常人,將來在這亂世當中必有一番成就,我也只不過是提前種一番善果罷了。”
許臨風拿到錢了之後,並沒有立即空手回去,而是在街上轉悠了一圈,買了十鬥米放到小推車上。
如今有了錢了,不能再讓嫂嫂跟著自己喝稀粥了,這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擔當。
至於肉,許臨風倒是沒有買,他準備再進後山想辦法。
而後,許臨風又去了一趟布店買了一匹棉布,讓嫂嫂拿回去做衣裳。
現在嫂嫂身上的粗麻衣都磨破了好幾個洞了,早就該換新的了!
許臨風看了看身上還剩下的三千五百文錢,這才心滿意足地推著小車返回了村裡。
當回到村裡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晌午。
而許大牛和許虎正在幫忙砍柴火。
許臨風詫異地看了他們一眼,“怎麼你們還在這裡?”
按理說現在這個時辰,他們應該在河邊才對。
許大牛和許虎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衝著許臨風笑著說道:“我們這不是看沈姑娘一個人在家,所以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幫忙的地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