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也沒想到這個！
只是蘇婉卿很快面色平復下來，又是回到座位上，但留下了手帕。
“換個面即可。”
然後拿起碗筷準備開吃，豈料楚寧又是一句：“那大鼻涕是不是被包在裡面了，那不就滲透了麼，到時候一拿出來，一手大鼻涕！”
蘇婉卿嘴角一抽，有點吃不下了。
“那師尊您看，弟子直接甩飛大鼻涕，然後用手帕一擦，留下的大鼻涕也少，也不用擔心滲透對不對，最多有點大鼻嘎，然後.......”
蘇婉卿猛然怒目：“別說了！還吃不吃！吃飯呢說這麼噁心的東西！”
大鼻涕大鼻嘎，你怎麼不說那些汙穢之物，這還讓她怎麼吃！
楚寧一臉無辜：“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嘛，那沒有修為的時候不就這樣，我小時候甩飛您還說我髒，但您如果沒修為用手帕包起來大鼻涕.......”
“不吃滾蛋！”
“吃......”
然後繼續低頭扒飯，頭也不帶抬的！
吃的照樣香！
蘇婉卿眉心都在顫抖著。
說了這些到底是怎麼吃得下的啊.......
“為師不吃了，你吃了就是。”
楚寧哦了一聲，伸過碗去，蘇婉卿把米飯扒光到楚寧碗裡。
挺正常的。
小時候他就這麼吃的，也不覺得有啥，口水什麼的他是琢磨都沒琢磨過。
畢竟口水也是帶著甜口的，楚寧嘴對嘴嘗過呢。
蘇婉卿也是無奈，哀嘆一聲。
有些小習慣不好，感覺教不過來呢，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看到了有點忍不住。
至於管不管，肯定要管啊，她看到了肯定要管的，亦師亦母楚寧敢說什麼？
至於現在？現在她還有個老師身份呢，即便是作為道侶也得管啊，看到他做了不對的事情就是要說啊，他記不記是他的事情，自己說不說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看他跟看兒子一樣，要不然之前蘇婉卿比較複雜，不是沒原因的.......
楚寧的什麼不得她照顧著點？
如此瞧著弟子，蘇婉卿慢慢便是撐起下巴繼續看著。
小時候好黑啊，都是曬黑的，修行之後變白了不少呢。
看著順眼，這身白袍也看著順眼，他是不是說起了法袍可以提升啊？
“寧兒，法袍怎麼成靈品了？”
她那時，最多做個上品的法寶，斷然是做不了靈品的，那要專門的鑄器師來做。
蘇婉卿會的多，但唯獨劍法是專攻，其他的就是隨手學的。
楚寧笑呵呵抬起頭：“弟子那長春之意，居然能提升法袍的品秩，但麻煩的是隻能提升穿在身上的。”
蘇婉卿嗯了一聲，輕呵了一聲：“想穿為師衣服就直說，女裝上癮了是吧？”
“啊？師尊何出此言？”
“方才不還說穿上為師的衣服麼？”
蘇婉卿嘴角帶著挑逗笑意：“肚兜穿不穿啊，穿的話給你一件？”
楚寧好奇：“肚兜也是法袍麼？”
“你還真想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