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著他的脖子,調侃打趣道:“那不是因為這事,是因為什麼生氣呢?”
她湊近他,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是不是我沒饞你的身子,你生氣了?”
沈靳蕭張了張嘴,耳根子莫名紅彤彤像燙嘴的辣椒。
他跟順面條般將女人順到她腿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說實話,“我覺得你來港城後變得越來越不愛理我了,天天就看書看財經,是覺得你老公我不好看嗎?”
孟抒悅聞言扭頭大為震撼,“我老公會不好看嗎?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孟抒悅一陣誇一陣哄,總算把男人哄得眉開眼笑,什麼氣都消了。
於是乎,她才開始說出自己的打算,“其實我最近在研究怎樣將國內的藥在這邊上架,憑什麼都是港城的東西流入,我想將我們靈泉的産品引進港城,以港城作為跳板一步步流入國際市場,你覺得怎樣,不會覺得我異想天開吧?”
“還有……你會不會不想讓我出去搞自己的事業啊?”
沈靳蕭盯著懷裡女人亮晶晶的眼眸,將她的小臉掰正,望進她眼眸裡,“怎麼會呢!我老婆可是白手起家的大企業家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小時候我就老是牙疼,我可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就喜歡吃軟飯呢。”
孟抒悅被他逗笑,掰著他鮮紅的唇就要湊進去看牙,“哦哦,牙疼啊,那讓我這軟飯金主仔細檢查一下……”
“啊……”
一陣輕呼傳來。
躲在衣櫃裡的三胞胎捂著眼睛簡直沒眼看外面的場景。
小頭叼著棒棒糖歪頭看了眼奶糖,嘖嘖感嘆,“我就說奶糖你哄起小男崽來怎麼一套一套的,原來是得了老媽真傳。”
奶糖上下掃視了眼窩在櫃子角落的小頭,一臉鄙夷,“窩就說你天天傻裡傻氣被小姑娘騙,去掀人家姑娘裙子反被揍像了誰,原來是像極了爸爸!”
“臭奶糖!”
一聲暴喝響起,小頭一躍而起很快和奶糖扭打在一起,嚇得大頭連滾帶爬地沖出衣櫃“啊啊啊”求助。
直把外頭打架也打得火熱的兩人嚇得夠嗆……
*
距離婚禮時間越來越近。
楚父楚母兩人進來,拉著孟抒悅第一次說了好些話。
兩人說起了兒時的事,說起了這些年為找她大江南北走過多少地方。
他們此刻全然不清楚這場婚宴是為了引出白擎豐,只以為這是一場真正的婚宴。
楚母親手為她戴好頭紗,滿眼都是慈愛,“媽真為你高興,雖然沈家不比白家有錢,但沈靳蕭那個身份,可比白家厲害多了,而且他又疼你,心胸寬廣的,我女兒眼光真是好。”
楚父也坐在一旁默默聽著,莫名兩人就開始抹起眼淚來。
孟抒悅透過鏡子靜靜地看著這兩人。
要不是已經知道實情,她當真會覺得他們很愛很愛自己,以為那些年他們都在找自己。
更會以為他們在得知她是親女兒後依舊那般冷漠對她,只不過是因為他們捨不得和楚煙煙相處的三年感情。
孟抒悅從楚母手中抽回手,唇角扯出一抹難看的弧度,“你們是在難過為什麼不能看到哥哥結婚是嗎?”
楚父楚母抹眼淚的手僵住,一臉驚恐地看向孟抒悅面色慘白。
“你們是不是從小就很討厭我啊,所以見我走丟後,也沒有想著來找我啊!”
孟抒悅不疾不徐說著,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