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兩人又指著孟抒悅一頓大道理輸出,好幾次兩人的手指都快戳孟抒悅臉上了。
孟抒悅不為所動,任他們火氣上頭罵得痛快。
而楚煙煙躲在兩人身後唇角朝孟抒悅勾起一抹陰鷙挑釁的笑意。
那模樣好像在笑她一大把年紀都當娘了,還那麼幼稚想同她搶房子,這都是她活該。
眼見他們兩個還在夫妻同心罵個不停,孟抒悅捂住耳朵不想再聽,直接亮出底牌。
“說夠了沒有?”
“這棟別墅我記得本來就是記在我楚月月的名下,告訴你們,我高興想住哪就住哪,不高興,你們帶著養女都得滾蛋!”
一語驚醒夢中人。
剛剛兩個還在以長輩姿態教訓人的楚父楚母,彷彿當頭捱了兩悶棍般,耳朵嗡嗡作響,腦中久遠的記憶卻逐漸清晰起來。
楚煙煙在一旁覷著兩人詭異的神色,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從腳底迅速竄至天靈蓋,“爸媽,她什麼意思,什麼叫這棟別墅本來就是她的?她當年就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一棟別墅?”
楚父楚母面色難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孟抒悅卻直接幫兩人說出了實情。
“你以為楚家為什麼會在港城的富人區過這種人上人體面的生活?”
“要不是當年我救了白擎豐,他為感謝我,將他名下的這棟別墅轉到我名下,我的好爸媽估計還是窩在貧民窟裡當兩個赤腳醫生呢!”
聽完孟抒悅的訴說,楚煙煙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要知道若是孟抒悅沒回來,要是她的身份沒被揭穿,那這棟別墅早就是她的了。
誰能接受原本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就連楚父楚母臉上更是一副懊惱悔不當初的神情。
先前他們已經為孟抒悅重新辦理了楚月月的身份,如今這棟房子確實就是她的房産。
如她所說,他們兩個頂多算借住的,怎麼有資格去置喙房主住哪裡?
站在客房門口的管家提著行李,手中的行李如燙手山芋般不知往哪裡放,感覺要是沒站好隊,下一秒就會被開除踢出這個富人區。
“還不把行李拿過來!”
孟抒悅不理三人陰沉的神色,淩厲的眼神掃向管家,直接朝他不客氣吩咐。
下意識的,管家身子一個哆嗦,趕忙提著行李屁顛屁顛就把行李放到了這間南北通透有大陽臺的房間。
孟抒悅一進房間,就開始指揮起來,“這、這、這,還有這張床全部都給我找人搬出去扔掉!”
說著,她大踏步向前,直接在陽臺邊上的一塊小瓷磚上踩了踩,又從桌上找了把剪刀直接將瓷磚撬開,從裡面露出一個小盒子來。
她將盒子取出,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取出裡面一條黃金扔給管家,“幫我買一批新傢俱回來,剩下的都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