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父一進門就拄著柺杖快步上來,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逆子,你反了天了,居然把楚家的掌上明珠囚禁起來,你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被抓起來嗎?”
白擎豐捂著被打偏的臉,舌尖頂了頂腮幫,勾唇笑了,“父親大人你不是手眼通天嗎?我怎麼可能被抓?當年你將母親囚禁起來,自個在外面花天酒地時,不是也沒人抓你!”
“你胡說八道什麼,”白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不想廢話,朝白擎豐身後的人命令道,“趕緊帶人下去把楚小姐接上來!”
“誰敢去接,那個j人是假的,不是月月,更不是什麼楚家的千金!”
白擎豐絲毫不懼,沖著他怒吼出聲。
白父直接怔住了。
第一次見兒子沖老子發火,又是一個甩他臉上,“人家她父母說她是真的就是真的,我看你當真如楚老弟說的一樣,被那個狐貍精迷了心智。”
白父推開他就命令他身後的保鏢隊長帶路。
可這一群人乃至現在整個白氏都已經只聽從白擎豐的話,不知什麼時候他這個親兒子已經將他架空,沒人能聽他一句話。
“反了,反了……”
白父氣得渾身顫抖,拄著柺杖的手指指尖發白。
他的病還靠著楚家兩夫妻的藥方吊著命,這個忙不幫也得幫。
於是,他憤怒之下只好說出他平日裡用來拿捏白擎豐的口頭禪,“今天你不放人,我就讓你永遠也不知道你孃的墓在哪裡!”
一句話,白擎豐宛如被人扼住喉頭般動彈不得,瞬間眼圈通紅一片。
他望了眼牆上的時鐘。
距離剛才離開也過了一個小時,估計那女人也差不多生不如死一輪了。
想著這些,他朝保鏢隊長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帶人下地下室。
而他則領了領衣領和幾人擦肩而過。
在出大門時,他聽到地下室的方向傳來楚母驚恐的尖叫聲,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加快了腳下離開的速度。
地下室門口。
楚母看到渾身是血的楚煙煙時,就驚叫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楚父更是見到一屋子橫七豎八死傷一半的男人時,嚇得癱坐在地。
不用猜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白父也被眼前的場景弄得頭皮陣陣發麻。
把一個女人釘在木板上,輕微的動作都會疼痛難忍,更何況這種劇烈運動,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地下室裡剩一兩個活口將剛剛發生的經過告知白父。
原本所有人以為伍哥受了那麼重的傷,壓根沒法反抗,沒想到在第五個人時,他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爬著摔碎了手電筒,用手電筒的碎片將那些毫無防備的好兄弟一個個反殺。
聽著這些。
楚父脫下外套顫抖著手裹住地上的女人,老淚縱橫抱著她出了地下室。
縮在楚父懷裡的楚煙煙雙眼無神,感受著屋外刺眼的陽光,眼神死死定在牆上白擎豐的照片眼底的恨意翻滾。
最終,她再也忍受不住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