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拉著孟抒悅的手坐在床邊,語重心長道,“你不是要和那姓白的一起,怎麼又和他扯一塊了?”
“娘知道這幾年你守寡寂寞,爹孃也不是那麼死板的人,只要我們閨女開心就好,不過,你這體質你可得當心點,別再生一窩出來累垮了身子……”
聽著娘親在身旁的炸裂發言,孟抒悅簡直三觀炸裂。
她還以為娘會耳提面命讓她對感情專一點,別腳踏兩條船。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娘居然只是關心她的身體,還讓她開心就好。
“嗚嗚嗚……娘,你是我最好的娘……”
孟抒悅抱著娘親跟奶糖撒嬌一般嗷嗷大哭。
有孃的孩子像塊寶。
幾個彩虹屁下來,娘笑嘻嘻地走了,還讓她放心,會讓哥嫂守口如瓶的。
孟抒悅這頭感動得稀裡嘩啦送走人,轉頭就抱著奶糖回房,對著她的小屁屁一頓打,“你這小機靈鬼,是沒被娘打過嗎?所以不知道打是啥樣的嗎……”
奶糖扯著褲子,埋在被子裡哭得更兇了,“嗚嗚嗚,窩錯了,壞叔叔沒有打你,壞叔叔是大半夜來搶娘嘴裡吃的……”
一句話,孟抒悅差點兩眼一翻,再次暈過去……
*
白家別墅。
白擎豐端坐在沙發上,目光冷冽地盯著躺地上早已血肉模糊的助理。
“怎樣?你確定不說出真相?”
面對白擎豐的逼問,助理死咬著唇不肯承認在親子鑒定上動手腳。
他知道,一旦承認,那就必死無疑。
國外的鑒定機構他已經抹去了痕跡,只要他咬死不說那定還有一線生機。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白擎豐絲毫沒給他丁點緩口氣的機會,更毫不顧忌多年的兄弟情,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中親手抹了他脖子。
助理捂著血液噴灑而出的脖子,驚恐地瞪著眼睛不甘地嚥下最後一口氣。
白擎豐扔了刀擦了擦手上的血,轉身去了關押楚煙煙的地下室。
鐵門剛開啟一條縫,黑漆漆的地下室裡就有一道人影沖過來,飛撲在白擎豐面前拉著他的衣角驚慌哭訴,“擎豐哥,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是月月,是你的月月啊,求你放我出去。”
可白擎豐卻完全不理會她,手一揮,幾名保鏢就上來死死摁住她,一名護士模樣的小姑娘飛快地將針頭紮在她手臂上。隨著針管裡的血液一點點變多,楚煙煙恍然大悟白擎豐要幹什麼。
他這是要重新做一份親子鑒定。
楚煙劇烈掙紮著,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血液被抽走,絕望地嗚咽出聲。
白擎豐卻蹲下身,冷臉捏住女人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厭惡,“我知道你不是月月,但我這個人重證據重儀式,就給你最後七天時間,等鑒定結果出來,我會讓你對抒悅做的那些事付出代價!”
順著他捏下巴的手一甩,楚煙煙就這麼順勢被摔在一旁冰涼的泥地裡。
楚煙煙眼睜睜看著鐵門緩緩關上,眼底滿是灰敗和絕望。
恐怖如他,一想到他會將孟抒悅所受的那些折磨幾倍百倍地報複她,楚煙煙恨不得立馬死掉。
在黑漆漆的地下室裡,楚煙煙崩潰地痛哭出聲,整個別墅大老遠都能聽到她陰森的哭聲,宛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