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豐揮了揮手附耳在保鏢隊長耳旁吩咐。
畢竟手底下這些人都是跟著他一路闖過來的。
不知躲過了多少次白家旁支叔父以及競爭對手的暗殺。
這些年有何反常,他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
醫院裡。
助理趕到推門而入時,楚煙煙正被伍哥按在床上親。
這副辣眼睛的場景直嚇得他轉過身去,但怒火也跟著緊隨其後毫不客氣地發洩而出,“伍哥,你給我悠著點,被白爺發現你和嫂子兩人的事,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煙煙面不改色地坐起來穿鞋子,整理淩亂的頭發。
伍哥則點了根煙肆意吸上,唇角帶著漫不經心的笑。
“你還是擔心下你挪用公款的事會不會被爺知道吧。”
“你以為爺會不知道我和你嫂子的事,只要你別亂說,不僅我會沒事,連帶你挪用公款這事我也會守口如瓶的。”
聽著伍哥散漫的話,楚煙煙扣扣子的手一頓,臉色也跟著迷茫起來。
她不相信白擎豐會知道她的背叛,還會無動於衷。
但楚煙煙不過和白擎豐生活了三年,對他的瞭解,哪有這幾個從小就幫他做事的人瞭解的多。
助理聽了伍哥的話,臉色更慌了。
他作假了那份親子鑒定,如果這事到時候也被發現,那他同樣死無葬身之地。
但如今被伍哥抓到把柄,他也無可奈何。
楚煙煙走後,助理將白擎豐想為了孟抒悅除掉高老大的事告知。
伍哥瞳孔震蕩,簡直匪夷所思白擎豐會為了個女人放棄好不容易在內地創辦的事業。
但靈敏如他,他看著緊閉的門示意助理閉嘴,別再說下去。
病房外。
楚煙煙貼耳聽著裡頭兩人的交談,攥緊了手眼圈紅了又紅,最終還是咬唇一臉憤恨地走了。
*
當晚,月朗星稀。
孟抒悅帶著三個孩子住在靠南的房間,這裡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天上又圓又大的月亮。
這會兒,奶糖躺在她懷裡枕在手臂上,睡得跟個安靜的小洋娃娃般甜美,一點也不像白日裡兇她兩個哥哥時奶兇奶兇的模樣。
而另一張床上。
大頭則枕在小頭的懷中,一個在夢中傻傻地嘿嘿笑著,一個則時不時下意識拍著另一個的背輕哄著。
孟抒悅小心翼翼將奶糖放下,看著她奶呼呼的睡臉枕上枕頭,自個卻睡意全無。
明明昨晚都沒怎麼睡,卻感覺昨晚是她三年裡睡過最好的一晚。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個清醒點。
“男人嘛,在床上見見就算了,可別帶進腦子裡,想男人哪有賺錢香。”
她喃喃自語著便起床來到窗前開始研究醫書來。
剛翻開一頁書,眼前的窗戶就傳來陣陣敲窗聲。
孟抒悅脊背陣陣發寒。
這可是四樓。
她緩緩撩起眼皮看向窗外,下一秒手中的書驚得“啪”一聲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