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孟抒悅話還沒說完,剛拿出三雙虎頭虎腦的老虎小棉鞋,整個人就一個踉蹌直接整個人都跌入柔軟的床鋪裡。
“嗚嗚嗚!”
她掙紮著想從被子裡起來,卻被一股蠻力強橫地摁倒在一團柔軟中無法動彈。
“沈靳蕭,你幹嘛,我們離婚了,你這是耍流氓知道……”
孟抒悅話還沒喊完,剩餘的話就盡數被沈靳蕭堵住。
半個小時後。
沈靳蕭才氣喘籲籲放開她,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子酸溜溜的意味。
“你離白擎豐遠點,他的身家人品沒有你們看到的那般幹淨。”
親了這麼久,孟抒悅只覺得整個脖子都落枕回不過來了。
她羞紅了臉,艱難地扭回脖子,一臉怨念道:“我們都離婚了,我之前是死是活你都不管,現在你管我和誰來往。”
雖然之前從他身上那些刻字,知道他的秘密,已經知曉他肯定並未和林霜發生什麼男女關系,但她還是怪他對她和家人的冷漠。
之前她動手術,出那麼大的事,他一下都沒看過她,無論他有沒苦衷,她都不想原諒他。
孟抒悅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用力間,露出胸前那塊猙獰的手術刀疤,就這麼猝不及防落入沈靳蕭眼中。
“別動,這是什麼?”
沈靳蕭拉開她的衣領,看著那道傷疤瞳孔地震,“你到底怎麼受傷的?”
孟抒悅從她懷裡掙脫,將找到的嶄新小毛衣小棉鞋收拾好,嘴巴嘟囔著就走,“沈靳蕭,你別假惺惺了,反正你失憶了都已經準備再娶,我也早就不愛你了已經準備再婚再生三個虎頭虎腦的小娃娃了。”
她說著又刺激他般,舉起手上一整袋孩子衣服,挑釁他道,“以後你娶你的美嬌妻,我嫁我的能幹男,以後再見面,別動不動就招呼親嘴的,我怕我家那位吃醋。”
沈靳蕭盯著眼前女人張牙舞爪嘚瑟的模樣,不知是氣的還依舊是氣的,只覺得腦瓜子疼得厲害。
他揉著疼痛的太陽xue,額頭青筋直跳,“你……你還想和別人生三胞胎?那你現在的男人是誰?是宋時璟還是宋時軒,或是李斌,亦或是你當了白擎豐的情人?”
此時此刻,他不知為何,只覺得胸口憋著一團火,難受得緊。
她說她不愛他了?
明明日記裡,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對他的愛意,怎麼能說不愛就不愛了。
一想到這女人當初生了別人的孩子,現在還想生別人的孩子,他就恨不得現在立馬逼她生下屬於他們倆的孩子。
驀地,沈靳蕭整個人僵住,被自己突如其來這種荒謬的想法驚到。
孟抒悅卻絲毫不理會他,生怕身後的男人等會兒莫名其妙又發飆,那她可是想逃也逃不掉。
直到她提著孩子衣服逃到門口,她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她提著一袋子衣服等了好久的班車,想著李瑤家離這也沒多遠,便準備沿著大路走路過去。
剛走了一小段路,她就從路邊停的一輛車玻璃反光中見到身後似乎有人跟著。
孟抒悅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思忖兩秒後,還是果斷拐到一旁人少的巷子裡。
果然,她一拐進去,身後的腳步聲也緊隨其後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