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豐在兩人面前站定,迎上孟抒悅探究的目光,笑著改口道:“你換完衣服,我們再商量下拆遷北大街的計劃,怎樣?”
孟抒悅只覺得被人死死抓住命脈,拒絕的話含在口中,生生被她嚥了下去。
十分鐘後。
宋時軒在客房門口等待孟抒悅出來,再送她回去。
一名女服務員慌裡慌張跑上來,同宋時軒說了幾句,他便著急地跟著下了樓。
人剛離開。
白擎豐從另一個房間出來。
黑漆漆的眼眸盯著眼前隔離視覺沖擊的薄薄木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也跟著莫名沸騰。
門緩緩開啟,他進屋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從冰箱裡兀自拿了瓶汽水灌了好幾口。
他緊緊握著汽水瓶身,透過牆上的鏡子,看到了他眼中的慾望。
不知何時,慾望早已成了血盆大口要將他吞噬。
白擎豐望著手上的對戒倏然回神,趕忙轉身就想出去。
門口驟然傳來兩個客房服務的談論聲,猝不及防就傳入白擎豐耳中。
在門外人進來前,他趕忙躲到門後一個裝飾牆後。
“剛剛那個在宴會上出盡風頭那女的,聽說是宋經理的舅媽!”
“不是吧,那她還勾搭宋經理,真是太不要臉了,難怪宋經理要我們給她送衣服。”
“她哪裡是想勾搭宋經理,我看她是想勾搭白爺才對,你沒看她剛剛還去抓白爺的手。”
兩服務員端著衣服的盒子,談話間突然陰惻惻地笑了。
“那這賤人這麼賤,我們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了。”
兩人推門而入,正好孟抒悅洗好澡穿著自己過來時的衣服剛好出來。
就見兩個女服務殷勤地開啟送來的盒子,將盒子中的連衣裙拿出來就要轉角給孟抒悅。
孟抒悅看著這條刺繡精美的連衣裙,硬著頭皮伸手去接。
但手還沒碰到禮盒,女服務員的手一鬆,手中的禮服就掉落在地。
“呀,姑娘,這裙子一條可值五百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孟抒悅整個人都懵了。
不明白無緣無故這兩個小姑娘對他敵意這麼大。
兩個服務員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一會兒嘲諷孟抒悅一個村姑把酒店的品味拉低。
一會兒又一唱一和讓孟抒悅還錢,賠地上的裙子。
孟抒悅經過剛剛的事早就疲憊至極。
剛剛宴會上的強顏歡笑和後來的奮力救人,都像是抽走她所有力氣般,沒有一絲半點同人爭辯的慾望,拿起沙發上的布包轉身就要走。
可那兩名女服務員被無視像是被點燃般直接炸了。
一個上手直接從後面扯住孟抒悅的頭發,一個過來就扯她的衣服。
兩人力氣之大,毫無防備的孟抒悅就這麼被身後的人拉扯拽倒在地,連帶背後的衣料也“刺啦”一聲撕下一大塊布料,露出光潔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