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月月”,將身下的女人當成了他日思夜想的月月,深深地吻了上去……
孟抒悅揹著藥箱站在一旁,看著沙發上抱著個靠枕邊咬邊啃的男人,無語地連連搖頭。
這男人當真是瘋了。
都跟他說了,他吃了消炎藥,不能喝酒,不能喝酒!
他偏要喝酒,現在抱著個枕頭就當作女人,簡直不要太辣眼睛。
孟抒悅嚼了嚼口中的薄荷葉試圖讓自己清醒點,又朝門口看了眼把守的兩名彪形漢子,趕忙收回視線,按捺住心底的沖動。
環視一圈偌大的休息室,她最終將最後的希望落在唯一的那扇窗戶上。
剛開啟窗戶,她就傻眼了。
二樓的窗戶下竟然還站著兩名穿黑褂子的狗腿子。
樓下。
沒搭訕到人的宋時鈺被老父親臭罵了一頓,罵罵咧咧地跑到院子裡樹下吹風。
樓上傳來窗戶的吱呀聲,他同不遠處兩名穿著黑褂子的男人齊齊往上看,就見一女人滿臉緋紅,望著底下的兩個男人露出驚恐的神情,隨即立馬關上了窗戶。
宋時鈺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只覺得心口處彷彿被人刺了下,驚恐如潮水般將他吞噬。
剛才那名隨從同白擎豐說的話,逐漸在他腦中聲音擴大。
孟醫生,享用!
宋時鈺扶著大樹差點整個身子站立不穩。
下一秒,他慌亂地沖進宴會廳,瘋了般在衣香鬢影的人群中穿梭,最後一把拉住了還在和人攀談的宋庭宗。
“爹,快去救救抒悅,那個白擎豐要欺負她,被關在二樓裡出不來!”
因他的音量過大。
霎時間,整個宴會廳寂靜一片,落針可聞。
這個白家掌權人私生活混亂的事情,港市圈子裡的人都有所耳聞,但這裡還是鮮少有人知曉的,全都用驚詫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沒有禮數的少年。
“這小夥子是宋公使的兒子?怎麼這麼沒禮數,竟胡亂攀咬人家!”
“對啊,人家大明星身邊還缺女人嗎?況且人家對他那個小未婚妻那麼深情,怎麼會做欺負人的事?”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人群中央的宋家四個人身上。
宋時璟同樣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揪住宋時鈺的衣領,聲音都在不住顫抖。
“你……你說什麼?抒悅她怎麼了?”
五分鐘過後。
從沒幹過出格事的宋庭宗硬著頭皮帶著三個兒子,身後跟著一大群賓客沖進了宴會廳後頭的貴賓休息室?
伍哥聞訊匆匆趕來,擋住了一群人的步伐。
“你們幹什麼?欺負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嗎?”
“我們白爺剛到這就被這裡的人盯上謀害追殺,我正好沒地方找兇手,看來你們一個個都有嫌疑!”
一口黑鍋扣下來,剛才跟上來湊熱鬧的賓客全都嚇得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