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宴抬起眼簾,快速掃了他一眼,“我真不是故意的,哪裡知道你會突然……湊過來親吻。”
蕭淩的目光落在她鮮豔欲滴的唇瓣上,眼神變得深邃,“我明白你不是有心的,但你還是讓我疼了,是不是該給我點什麼作為補償呢?”
“補償什麼?”周宴宴一邊系緊繃帶,一邊眨巴著那雙明亮的眼睛。
蕭淩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狡黠的笑意,他輕聲說道:“給我一個小小的吻吧。”
周宴宴剛剛恢複些血色的臉頰再次染上了紅暈,她磕磕巴巴地回答:“你…你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調皮了?”
蕭淩悠然地俯身向她靠近,聲音低沉而溫柔:“其實我從來都不曾正經過。只是以前你年紀尚小,我總是盡力剋制,生怕會嚇到你。”
“來嘛,就親這裡一下。”他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側頰,彷彿是在撒著嬌。
周宴宴被他這副模樣逗得無法抗拒,只得微微仰起頭,在他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地觸碰了一下,臉上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蕭淩的嘴角高高揚起,彷彿要觸及天際,眼眸中閃爍著無盡的喜悅。
他突然低頭,輕輕地在周宴宴的側臉上印下一吻,那“吧唧”一聲,響亮而充滿愛意。
彷彿這一下還不足以表達他的情意,他又湊上前去,連續在周宴宴的臉頰上落下了兩個深情的吻,以至於周宴宴的臉上都沾染上了些許口水珠。
“別鬧了,黃盈玥還在外面候著呢。”周宴宴羞澀地紅著臉,輕輕推了推蕭淩,示意他趕緊整理好衣物。
蕭淩見狀,也不再嬉鬧,開始一件件地穿上衣服。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自己重新擁有了生命。
回想起當年離開嶽峰鎮的日子,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日日夜夜,都不會笑,更不會去追尋快樂。
他認為,自己最為充實的時光,莫過於那段與周宴宴共度於嶽峰鎮的歲月。
每日例行巡邏之餘,他總會繞道至她的小鋪,只為見上一眼那位讓他魂牽夢繞的少女。
而今,這位少女依然屬於他,他們再也不用承受分離之苦。
在周宴宴為他細心整理衣衫時,她忽然想起了黃盈玥,於是輕聲問道:“你可曾聽聞過方嘉蘅這個名字?”
“方嘉蘅??”蕭淩一臉困惑地發問。
周宴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乎是禮部侍郎家的公子,名字就叫方嘉蘅。我們在抵大啟京後,於皇覺寺與方嘉蘅相識。方嘉蘅表面上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但我總覺得那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