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川這才明白:“我靠,原來你那天生氣是因為這個——”
姜愛華朝他齜了齜牙,給了他一個皮笑肉不笑。
駱川含笑調侃她:“竟然這麼心急?其實不用急的呀,咱倆早晚是一家人,誰能想到你竟然這麼沉不住氣。”
竟然這麼主動地表示要吃掉他,倒顯得他有點沒出息的樣子,他好歹得從口頭上再佔些便宜回來,免得真被她調戲了。
哪知姜愛華根本不害臊:“我看你一點行動都沒有,還以為你沒想法呢……這可不行,□□生活得自己爭取,若不提前試一試,萬一發現是個蠟槍頭,我毀婚還來得及。”她曖昧地朝他的下腹看了一眼。
駱川眯起眼,又有點危險了:“昨晚的質檢完成了,怎麼樣?還滿意嗎?”
姜愛華作思考狀:“嗯,還行吧,畢竟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啥?他什麼時候走光被她看到過嗎?駱川不可思議地睜大桃花眼:“不可能!難道你偷窺過我洗澡?”
姜愛華道:“你忘記啦~我拉著春花姐在山路上躲流氓的時候,差點被它滋一臉,當時藉著車燈,已經見過面啦,不過怕你害臊,一直沒提——”
駱川嗆了一下,咳得驚天動地,連耳朵尖都紅了:“姜愛華!你這個女流氓,我要報警抓你!”
姜愛華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小樣兒,這點小黃色笑話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一晚之後,兩人的關系更加甜蜜了,特別是姜愛華兩個妹妹都被她送回家陪姜成才,家裡只有她跟駱川在,晚上兩人睡在一起,儼然是新婚小夫妻。
兩人都很珍惜難得的獨處時光,白天姜愛華跟著他到瓷磚廠裡處理工作的事,晚上再一起回家做飯吃,吃完飯沿著河邊散一圈的步,再分享一個甜蜜的夜晚。
姜愛華把老中醫第二次開的藥也吃完了,整個人宛如脫胎換骨一般,又有愛情的滋潤,看著又漂亮了幾分。
因為今年不用像以前一樣在地裡爆曬,她的面板也白皙了許多,現在更是白裡透紅的,像一顆剛剛成熟的水蜜桃,坐在駱川的鋪子裡經常能招來異性留連的目光。
八月份轉眼就到了。
姜愛華新家裡的傢俱都進場了,她開始準備請客的事。
只可惜現在還沒有後世的流動廚房,還得要村子裡的叔伯兄弟們幫忙迎客,所以她得早早就開始準備。
她問駱川:“不然你家跟我家一起辦?”
駱川的親戚不多,他又早早離開巴南村在縣城裡工作,所以基本上除了姑姑一家,村子裡就沒幾個熟人,那些欺他父親早逝母親改嫁的同族人,他壓根就不想請:“親戚這邊我只請姑姑一家,別的人不用請了,但是我想借這個機會請一下生意上的朋友,正好找機會讓他們參觀一下新家,對瓷磚廠以後的業務發展有幫助,這樣就不適合跟你家一起擺了。”
姜愛華想了想:“也行,如果你請的都是生意上的朋友居多,不如去酒樓裡訂幾桌菜完事,你先想好邀請的名單吧。”
駱川道:“行,女主人,都聽你的。”
姜愛華家跟駱川家一起裝修,都用的他瓷磚廠的瓷磚,所以裡面都裝得很體面又新潮,但軟裝就差遠了。
因為她缺錢,硬裝已經差不多把提前收的鋪租還有陳老闆交上來的押金都花掉了,軟裝的錢就不太夠了,傢俱都不能盡著好的挑,只能挑點普通的,但她的裝修風格都是簡約溫馨為主,拋棄了大紅大紫的裝飾品,桌子盡量挑的原木色,看著也清爽舒適,一點兒也不顯廉價。
駱川家的就不一樣了,這樓房是他的新房,他婚後的愛巢,再加上他又有錢,無論是硬裝還是軟裝都挑貴的買。
沙發是真皮的,床是席夢思的,餐桌是本地一個做傢俱的大牌子裡面最貴的一套,而床上用品、窗簾、地毯等,全是挑姜愛華喜歡的買。
這棟房子真花了他不少錢,誠意滿滿。
兩棟房子外面看覺得裝修風格差不多,但一進到裡面從軟裝上就能看出差別來,駱川家的裝修明顯要高檔許多,畢竟一分價錢一分貨,但姜愛華家也算很不錯就是了。
姜愛華照例要回上社村跟長輩們開會商量辦遷居酒的事。
這次在縣城遷新居,她不用像三年前那樣全村都請,只要請比較親的就可以了。
所以她讓姜福添幫忙統計一下人數,到時好安排酒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