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沒有忘記小時候黎念稚以及她的家人給予過她的一點溫暖,在他還不懂愛情的時候,在就把那個溫柔美麗的小姐姐,放進了內心深處最隱秘的那個角落,這麼些年藏起所有年少的綺念和妄想,不讓任何人知道。
在功成名就之時,他才敢去看看黎念稚一家人,結果調查到了黎念稚遭遇的一切,傾盡一切,幫她報了仇,讓邱嘉樹和徐盈盈身敗名裂。
還幫她安頓好她的父母,然後在一個雨夜,最後看了一眼這個讓他沒有任何留戀的世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念稚穿來之後,正被不認識的男人帶到酒店,那時候她已經中了藥,又恰巧看到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出現在酒店的沈嶼,經過系統認定確認身份之後,她就撲到男人身上把他拽進了沈嶼的房間,於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事情。
“姐姐,你後悔了嗎?”
看她醒了,沈嶼面帶譏笑地說。
這個時候的沈嶼,已經有些抑鬱的傾向了。
念稚理清了這個世界複雜的關系,一時間心緒難平,甚至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最終她只是無聲的嘆了口氣,背過身去,露出光潔瑩白的背,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沈的目光順著她的動作,慢慢落到她纖細脆弱的腰上。
念稚穿好上衣,回過頭,發現沈嶼的黑眸還在緊緊盯著她看。
她猶豫的看他一眼,輕聲說:“你轉過去。”
沈嶼嗤笑了一聲,就是不動,肆意的盯著她瞧。
看見念稚雪白的脖子和麵龐都漸漸染上了粉色,空靈的眼睛裡帶著柔軟的祈求。
沈嶼對著這張美麗柔弱的臉,內心升起一股極大的摧毀慾望。
他冰冷的眸光落在唸稚潔白的天鵝頸上,想起昨晚它綻放的美好弧度,側過頭閉上了眼睛。
念稚看他閉上了眼睛,鬆口氣趕緊下床穿上衣服。
念稚穿好衣服後,回頭看沈嶼,沈嶼已經套上了黑色的t桖,19歲的少年,站起來卻已經有一米八幾的個頭,看起來很瘦,但念稚昨天感受過,他的胸膛和手臂上都是薄薄的有力的肌肉。
這個年紀的少年,本該是青春陽光的,可是沈嶼卻整個人散發出陰鬱的氣息,一頭黑色的碎發垂落下來時擋住漆黑的眼睛,看人的時候卻又帶著強勢的壓迫。
“你...繼父這些年還打你嗎?”
昨天晚上念稚就看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了。
沈嶼穿上褲子,看她一眼,然後低頭,湊到她面前,露出惡劣的笑容:
“他啊,他吃牢飯去了,是我把他送進去的。”
本該是芝蘭玉樹的少年,此刻卻染上邪氣,像蛇吐息一般在她耳邊說。
念稚往後退了兩步,雖然她比沈嶼大了3歲,但身高只有162,在他面前看起來很小一隻。
念稚點點頭,沒有露出驚訝或者害怕的情緒,平淡的像一杯沒有任何味道的水。
”你先不要走,等我一下。”
沈嶼看著念稚拿上她的手機出了酒店門,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沒過五分鐘黎念稚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盒藥膏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