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璃用手揉了揉額頭,“昨晚林輕語給你下藥,然後你昏過去了。”
“輕語給我下藥?不可能!她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他寧願相信是沈夢璃給他下的藥,都不願相信是輕語下的藥。
告訴他說是輕語對他下藥,不亞於跟他說輕語是個男人。
怎麼可能有這麼荒唐的事。
“不信的話,你就去問元寶,元寶昨晚把你送到雪竹居來,說是林輕語在你的酒裡面下藥,然後想要對你圖謀不軌,被他發現了,然後他怕林輕語對你不利,就把你送到我這邊來了。”
“笑話,輕語對我圖謀不軌?她圖我什麼,她平時要什麼我就給她什麼,就直接一句話我就照辦,她還有什麼好在我身上圖謀的?”
“比如,”沈夢璃瞥了祁雲宴一眼,“她圖謀的是你的肉體。”
祁雲宴:“!!!”
沈夢璃的話像是一道驚雷劈在他身上,把他雷得外焦裡嫩。
輕語確實說過想要跟他同房,被他拒絕了。
他覺得現在還太早了,母親和輕語之間的矛盾還那麼大,不好好平衡好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他沒心思想那回事。
想不到輕語被他拒絕了,軟的不行想要來硬的?
輕語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但是沈夢璃又說得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還讓他去問元寶,所以有可能她說的都是真的。
要不,還是把元寶找來問問看。
“元寶現在在哪裡?”
“昨晚他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在雪竹居,不肯走,所以我也安排了一個房間給他。這會兒,估計已經醒了。”
祁雲宴聽後,連忙穿好衣服和鞋子,就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就看見元寶跟銀杏站在一邊,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元寶,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會睡在雪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