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也知道顏寧的本事是什麼意思?”
“有幸與顏姑娘探討過兵書,她的見解,讓人驚嘆,當時我就在可惜,若她不是女兒身,定然會是比顏統領更可怕的存在。”
“你對她評價這麼高?”
“自然。”
“話是這麼說,但我還是有些擔心,他們要是玩過了怎麼辦?”
“那就有好戲看了,到時候怕倒黴的只能是他們。”
想起自己被顏寧挑下馬的時候的疼,葉慶雲打了一個冷顫,希望他們自求多福吧!
顏寧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終於在第五日的下午趕到了齊國軍隊所在的地方,眾將士們都鬆了一口氣。
正想快點進大營,顏寧做了個擺手的動作,“等等!”
“寧兒,怎麼了?”
“師父,我覺得有點不對,我先過,你們稍等一下。”
“是敵軍嗎?”
“不是,就是些小打小鬧。”
“萬事小心。”
“呵,我就陪他們玩玩。”
顏寧身先士卒,策馬揚鞭,其他將士們,在距離十裡地的地方等待,就在顏寧馬上要跨進軍營之時,埋在土裡的絆馬索突然被拉起,而裡面計程車兵也趁此機會,想要在顏寧跌下馬的瞬間,擒獲她。
可誰都不曾想到,就在戰馬跌倒那一瞬間,顏寧足尖輕點,接著馬背之力,跳出絆馬索的區域,七八名士兵還未反應過來,三人就已經被挑了槍,爬倒在地,抱著腿和胳膊呻吟。
其他的武將們,也是楞在原地,要知道這絆馬索殺傷力雖然不大,但卻是一旦搬到,連人帶馬都會跌倒在地,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葉慶雲驚嘆不已,要知道從跨坐的姿勢,變成站姿極其困難,簡直不可能做到。
顏寧在戰馬跌倒的一瞬間,首先把手中的長槍插在地上,用長槍的當做支撐點,然後迅速變換身姿,然後借力踩在馬背上,再拔出長槍,輕盈似箭,如燕蹁躚,瞬間脫離危險區域。
難度之大,讓人心畏,葉慶雲敢說,他們武將之中,沒一人能夠做到如此,也不僅是技巧的考驗,還對自己的身體把控要求極高。
顏寧的槍指在周樂胸口,把在場武將嚇出來一身冷汗,要知道,襲擊統帥可是死罪,周樂也是心慌的厲害,他本來以為來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草包,誰曾想這般厲害。他們都嘲笑女子不行,可剛才這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除了女子怕也少有人能做的到?若是對女子各方面要求極高,那對男子的要求就是苛刻至極。
顏寧打量了他一會,收了槍,“周前鋒,這就是你給本帥的見面禮?”
周樂也是個憨的人,知道事情敗漏,肯定難逃一死,也硬氣起來,“怎樣,老子就是不服,他孃的。”
顏寧一槍打向他的腿,周樂受不住痛擊,跌倒在地,灰頭土臉,狼狽至極!
“你不服我,可以,但這一槍,是我最不喜在我面前出言不遜之人,三戰三敗,臉都丟沒了,有什麼可硬氣的!”
幾個和周樂好的,軍營之中都是講義氣的人,那能看的了自己的兄弟被一個女人欺負,還他媽的是個小丫頭片子,這誰忍得了。
“小丫頭,你有什麼可橫的,軍營還輪不到你做主,我也不服,有本事,你和我打一場。”
葉慶雲聽完這話,露出了慘不忍睹的表情,皇甫北宸卻是笑意更甚,輕搖羽扇,好不自在。
“行啊,不過單純打太沒意思,不如來下點賭注!”
“噢喲,你們聽聽,還敢要賭注,真讓人笑掉大牙了,統帥是吧,你輸了,我要你從哪來滾那去,只會繡花的小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