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觀心也不是很能適應這個話題跳轉程度,盡管在003的幫助下,他補充了一點abo世界相關的生理知識,但那程度和這個世界的小學生應該不分伯仲。“還好。”
“那就先上樓。”陳知南親了親他:“處理一下你的易感期,再去切蛋糕吃。”
任觀心頓時就對易感期不關心了,只知道陳知南要喂給他肉吃了,且很顯然是一頓大肉,起身一把抄起陳知南的腿:“我抱你上去。”
陳知南笑了:“都結婚這麼久了,還這麼熱情啊。”
任觀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們才結婚不到一年啊。”
陳知南點了點他的下巴,忽然問:“覺不覺得我臉上的疤很醜?”
任觀心沒說話。
他在把男人抱進主臥後,身體力行地給了這個問題一個答案。
陳知南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從未承受過這麼多次的親吻,青年的唇反反複複的摩挲著柔軟凸起的增生,很癢,讓陳知南有些發抖。
不止是臉上的疤,膝蓋上的疤也被手掌覆蓋住,撫摸、摩挲。
兩人從下午四點一直折騰到晚上十點才下樓。
洗過澡後,陳知南全身都是酥的,隨便裹了件浴袍。而任觀心也終於有了點自己在易感期裡的感覺,情緒起伏不定,一點就炸,並且非常黏陳知南,吃飯時都要把人抱在自己懷裡才行,不讓就生氣。
陳知南便坐在他的腿上,幫他往生日蛋糕上插了蠟燭。
蠟燭點上,傭人關了燈。
陳知南輕聲道:“許願吧。”
微微搖動的燭火,映著陳知南的面容,在他的雙眸中跳動著。
任觀心幾乎有些看呆了,他覺得這一刻的陳知南,比他在樂辰裡見過的任何一個藝人都漂亮。
他在心裡道:陳哥,謝謝你,陪我一起度過我的第一個生日。
然後他閉上眼,吹滅了蠟燭。
吃完飯,陳知南來了工作上的電話,任觀心本來還想黏著他,自己的手機卻也刷出了一大堆訊息。
全是來自任父任母和任若全的。
實話說,任觀心對這幾位也是有點愧疚的,雖說是平行世界的自己的親人,但終究少了些親密,所以穿越過來後,便很少回家。
但今天是他的生日,卻沒和家裡人聯系,的確不是很能說得過去。
任觀心很認真地道了歉,並解釋了自己今天易感期,所以才一直沒有看手機的訊息,也沒接到電話。
任父任母倒是都表示了理解,任若全發來的訊息則多了一條提醒,讓他注意著點,易感期很容易弄出事兒來。
任觀心有些哭笑不得,卻也因此出神些許。
任觀心畢竟還年輕,又因為原生家庭,就算曾經考慮過孩子的問題,也純粹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家業找個繼承人。
比起親生骨肉,更像是一個工具人,父母為了聯姻才在一起,彼此間態度冷酷到漠然,想也知道不會有什麼親情存在。於是世代的傷痕一代代傳下,永無止休。
可現在再提及這件事,任觀心的心情卻截然相反。
如果陳知南真的願意給他一個小孩,那麼任觀心會盡己所能的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不過話又說回來……
陳知南打完電話,轉過身便看到任觀心坐在床邊上,滿臉認真地正思考著什麼。
打完剛剛那通電話後,陳知南又讓小鹿重新安排了他的行程,把重要不重要的工作全部延後。
apha的易感期足有一星期,解決方法要麼是抑制劑,要麼是和擁有標記關系的oega共度發洩。抑制劑對身體造成的傷害,沒人比陳知南更清楚,更別說兩人心意相通沒多久,就是有再重要的工作,他都不可能讓任觀心一個人獨自度過。
陳知南坐到任觀心身旁,輕聲道:“在想什麼?”
卻見任觀心轉過臉,很嚴肅地說:“陳哥,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再多過幾年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