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最好了。”白茶將頭枕在盛雪夜的頸窩裡面,不停的攆啊攆,眼睛笑得彎彎的,裡面彷彿都是細碎的星光:“想一輩子待在哥哥身邊。”
“好了。”盛雪夜沉溺的拍了拍白茶的腰:“別跟個小孩似的,一直在這裡撒嬌!”
“我本來就是個小孩。”白茶哼哼唧唧的說道,不過沒有一會。他又覺得有些困了,腦袋搭在盛雪夜的肩膀上面不怎麼愛動,也不願意再搭理盛雪夜了。
過了好一會,盛雪夜沒有聽到白茶的動靜,才繼續說道:“我沒有說你這樣不好,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小孩。但是,在旁人的面前我不要求你表現的成熟穩重,可是也別將自己軟弱的一面露出來,旁人是不會小心翼翼的安撫你的傷口,他們只會一遍又一遍的讓你接受他,然後最後再狠狠的嘲笑你。”
“不懂哎!”白茶眯著眼睛聽著盛雪夜的話,只是他依舊不能理解盛雪夜的話。為什麼要在在意別人的態度,敢發出異議的家夥,全部殺掉就好了。不過,白茶想到哥哥似乎不喜歡他殺人,而且秉持著哥哥說什麼都是對的,做什麼都是好的,有錯的肯定是別人的理念,白茶還是笑眯眯的問道:“哥哥,那我該怎麼做?阿茶,什麼都聽哥哥的。”
這……
“就不要隨便看到一個人就對他笑,對誰都冷著一張就可以了。別人的要求,不要隨便答應。”盛雪夜想了想,當即給出了自己的人生經驗。
“是這樣嘛?”白茶側過頭,按照盛雪夜說的話,當即板著一張臉。只不過,還沒有等盛雪夜回頭欣賞幾秒白茶冷漠如冰的表情。白茶眼睛當即又彎了起來,”吧唧”在盛雪夜臉龐親了一大口。
突然又被親的盛雪夜,眼睛不想再去糾結白茶這個動不動就喜歡親人習慣,反正說了又不聽,聽了又不改,何必一直在哪裡多費口舌呢?
“對,就你剛才的表情,要保持住。”盛雪夜揹著白茶,來到守衛口中安排的臨時住所。從外面看,這裡以前應該是個教室宿舍。
樓梯口外面坐著一個穿著綠色軍大衣的老大爺,年紀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的樣子,頭發花白,只是眼睛看起來卻很是有精神。即使沒有人,背也挺得筆直,兩隻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面板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只簡簡單單的擺了一個登記本和一杯老式的陶瓷水缸。
應該是個退休多年的軍人。
盛雪夜看了一眼老大爺,沒有絲毫猶豫的揹著白茶,帶著清風就往裡面走。
直到走到老大爺面前停了下來,也沒有將白茶放下來。
老大爺只是冷淡的掃了一眼盛雪夜和白茶,說道:“這裡非覺醒者不能進。”
白茶手指輕輕戳了一下,老大爺面前的水缸,裡面便開出一朵白色的花來,接著三條藤蔓從花朵下蔓延開來。
老大爺看著花,先是愣了一下,才將一把鑰匙拿了出來,道:“好了。二樓,205房間,不要走錯了。”
“多謝。”盛雪夜接過鑰匙習慣性的道了聲謝,然後拿起鑰匙繼續揹著白茶往樓上走去。
這種宿舍樓一般只有六層,因為不用裝電梯。
盛雪夜很輕松的就找到老大爺說的房間號。在樓梯的最右邊的一間,靠近樓道窗戶,一路走過來幾乎所有宿舍的門都是開著的。
也不知道老大爺給他這個房間號是為了什麼。
屋裡面難得很幹淨,也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房間依舊不大,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冰箱,一個櫃子,還帶著一個洗漱間。
這裡以前住的應該是一個語文老師,桌子上還有一摞,還沒有來得及批改的語文卷子。和一沓厚厚的語文以及古詩詞的資料,名字是孟雨。
雖然宿舍不供電,但還是正常的供水。
盛雪夜不知道是一整天都供水,還是分時間段的供水。
“哥哥,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啊?”白茶坐在床邊看著盛雪夜在房間裡面忙前忙後的,從懷裡掏出那枚白曇花玉佩。也不知道,他強行催動裡面封存的力量,會不會對於玉佩有什麼損害。
盛雪夜清理好桌子,將那些試卷資料,全部都丟到床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