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分出勝負,你急什麼。”蔣延評價:“年紀輕輕,沉不住一點氣。”
段瑜:呵,看我一會怎麼給你打的落花流水。
然幾分鐘後,局勢猛然扭轉黑子以少量挾持住了比它多兩倍的棋子。
段瑜:?!
他雙眼瞪大,手中的白子起了又落,落了又起,怎麼都不敢相信,為什麼這局勢就突然逆轉起來。
感覺下哪裡都是輸局。
段瑜沉靜幾息,穩住心神,這個時候最不能慌的就是心,一定是他看的不夠仔細,一定還有出路。
幸運的是,段瑜真的找到了一條可以喘息的出路,只需要偷偷將蔣延放在邊部的那枚棋子拿掉……
段瑜眨了眨眼,毫不猶豫的將白子放下,然後超絕不經意的順走那枚黑子。
只要將這枚黑子藏起來,說不定這局就贏了,段瑜費力的捏著黑子,心裡不由的雀躍,在即將凱旋而歸的時候,手臂忽的被大力擒住。
“你又耍詐。”蔣延抓著段瑜白皙的胳膊,天氣太熱,段瑜只穿了身長袖的病號服,滾燙的手像是直接握住他的胳膊一樣。
“什麼耍詐,別汙衊好人啊,你是不是看我要贏了你就耍無賴!”段瑜倒打一耙趕忙辯駁,同時,微微抬起手臂,將袖口的那枚黑子藏得更深一些。
蔣延當然不會讓他得逞,他另一手順著袖口鑽進去,取出那枚黑子,眼下證據確鑿,鐵證如山。
氣的段瑜臉色轟的一下紅了起來,頗有些無賴的躺回床上,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
安靜了幾下,又開始不甘心的為自己辯解,“兵不厭詐,被你抓到我……我願賭服輸!”
“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兵不厭詐四個字,蔣延不知道從他嘴裡說出過多少次了。
收拾好棋盤,他這才來到床邊,“我要你去洗澡。”
段瑜掀開被子:就這?
他起身,隨即又躺了回去,“擦擦就可以了,我後面還有傷不能沾水。”
段瑜不想洗,畢竟這件事他又不能讓蔣延幫忙,可自己的腰傷又彎不下腰,所以每次幾乎都是把能擦的地方擦一遍,麻煩又費力。
他想,自己都是病人了,蔣延竟然還要折磨自己,果然是壞透頂了。
“不行,你都臭了。”蔣延不讓步,“你自己說的,願賭服輸,說到做到。”
“你說誰臭了?不可能,我每天都有擦身體好不好!”段瑜氣的立馬從床上談跳起來。
誰知下一秒,蔣延就指著他的頭發,“你這裡沒洗。”
“那是我根本彎不了腰!”
“我給你洗。”蔣延最說著,他已經率先邁出一步,不顧段瑜大吼變態,十分熟練的將人抱起前往浴室。
“這個變態!”段瑜點住影片暫停,氣的捶床,他又不是他的洋娃娃,還給自己洗澡?!
他基本斷定,後來一定是蔣延控制慾太強,然後搶婚了自己!
哪有將死對頭帶回家,還貼身照顧,還帶人去洗澡的。
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