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電梯門開,阮於寒拎著一個禮物袋子大搖大擺的上了頂樓,連門都不敲直接便推開。
見屋子裡只有一個孤零零的蔣延,他略微有些詫異的問道:“你老婆呢?難道又玩什麼高難度動作受傷了?”
蔣延被他話說的一噎,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在少女峰山腳下的那幾天,他沒把持住有幾次做的狠了些,段瑜便無精打採的,嚇得他立馬打電話詢問阮於寒。
沒想到這下成了送到他手裡的把柄。
“你來做什麼。”蔣延冷聲,此時的他在阮於寒眼裡簡直是個大寫的六親不認。
“我來幹什麼?”阮於寒氣笑了,屁股徑直做到沙發上,“是誰大晚上的打電話找我要新品的?蔣延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和老婆和好就忘了兄弟,怎麼又不是你當年搶婚的時候老子為你兩肋插刀的時候了?”
“還有你婚後大病小病找我,我都沒跟你要診費,我容易嗎我,你都已婚五年,我還他孃的打光棍呢,都是被你蹉跎的。”
似乎是不滿好兄弟的態度,阮於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自己心酸歷史,最後兇狠道:“等我找不到老婆,你倆就給我養老。”
別人不懂阮於寒,但蔣延是知道,阮於寒最近已經開始被父母催婚了,以他的性子,肯定會使出渾身解數逃開所謂的家族聯姻。
“想要老婆?我這正好有個人選。”蔣延道。
“誰?”阮於寒升起好奇,不知是何方神聖,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得到蔣延的青睞,不用說那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啊。
“樓下那位怎麼樣?”
“樓下?沈淩柯?!”阮於寒的聲調都拔高了些,只用一秒就猜出了所謂糟糕的人選“你小子,還想把我餘生都奉獻出去是不是?”
看著那張欠揍的臉,阮於寒臉都氣歪了,巡視了一圈都沒找到趁手的工具,最後只好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扔了過去。
“你休想,我跟他還不如和聯姻物件呢。”
蔣延一把接過,自動過濾阮於寒的牢騷,剛想開啟看看裡面是什麼,一旁的暗門響動,讓他停下了手。
段瑜半眯著眼睛探出頭,見是阮於寒便大大方方的走出來,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醒了。”蔣延將袋子放到一旁,低聲詢問,妥帖的將水杯遞給他,然後盯著自家老婆喝水。
反觀從進來連口水都沒有的阮於寒:……
“他怎麼來了。”段瑜喝著水潤喉,剛睡醒的嗓音還有些沙啞。
“當然是為了你們的幸福舔磚加瓦的。”阮於寒看著蔣延一副老婆奴的樣子,率先開口打趣,“你倆這蜜月一看度的就不錯啊,個個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要不要我給你們二位弄得補腎壯陽的藥吃吃?也好為我的産品”
“你可以走了,你吵到我們的耳朵了。”話未說完,就被蔣延無情打斷,簡直將老婆奴的形象發揮到極致。
阮於寒剛要表示不滿,隨後就聽見他繼續道:“三天後給你出報告。”
見阮於寒一臉賤兮兮的表情推門離開,段瑜忍不住詢問:“公司還和他有合作?”他家不是開那方面醫院的嗎?
蔣延聞言一頓,目光落到桌上的禮物袋上:“只是個小專案,不過有點急而已。”
“有多急,要不要我來幫忙?”段瑜問,索性最近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找些事情做。
蔣延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著他,許久,才勾起唇角道:“那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