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為了更好的看清蔣延臭臉的表情,他還特意坐起身,“那你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你不阻止,這不就是變相的預設?”
蔣延深吸口氣,起身,坐定,身上的西裝已經脫下,只有一件被撐滿的白襯衫。
他為什麼沒有上前阻止。
行動,可以阻止一個人的腳步,卻攔不住他的心。
那樣的情形,就算自己過去了有什麼意義。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見蔣延一副冷漠的樣子,段瑜心中無端生出一股火氣,忍不住走近他幾步嘲諷,“一邊道貌岸然的說要尊重婚姻,一邊卻任意放縱,蔣延,你這個偽君子,可以看著自己的另一半和別人親吻的”偽君子
“唔”未說出口的話被隱匿於唇齒之間。
段瑜袖子猛的被人拉扯,身子猛的傾斜朝著沙發上陰沉的人倒去,像是故意為之,蔣延將他壓到沙發上,手臂高高揚起,啪的一聲,打在了屁股上。
段瑜大腦宕機一瞬,他穿的真絲睡衣,只是薄薄一層,體感像是沒穿一樣,剛才的溫熱彷彿毫無阻攔一樣打在身上。
還是那樣的地方!
像是遇到驚悚事物的動物,段瑜瞬間炸毛,全身似火燒一樣,熱氣瞬間席捲全身。
他從5歲有記憶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打他!
作為段家的向來嬌生慣養,張狂的段瑜哪裡經受過這麼真實又清醒的打屁股,即便蔣延的手只是在身上停留了一瞬,可疼痛依舊提醒著他剛才發生了什麼。
蔣延同樣頓了一瞬,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在空氣中抓了一下。
手感異樣q彈。
見段瑜掙紮著起身,幾乎是出於下意識,身體先一步做出反應,翻身坐在他的腰上,將人壓制住。
察覺到身上一重,段瑜頭皮發麻,溫度感測下,腰部的熱度猶如火燒般灼熱,讓人無法忽視。
“這是對你的懲罰。”蔣延將他作亂的手扣在腰上,另一隻手鬼使神差的掐住段瑜的腰。
因為段瑜不斷的掙紮,睡衣隱隱有上劃的趨勢,露出一截白淨勁瘦的腰身。
仔細比量一下,似乎只需要兩隻手就能握住。
再往上一點,就到了段瑜腰傷的位置,那裡他曾給他擦過藥油。
“這裡,還疼嗎?”手指上移,蔣延皺眉,準確無誤的摁在傷處,揉搓,摩擦,幾下的功夫,身下本就發紅的面板此刻越發鮮豔起來。
自從上次鬧脾氣後,那瓶藥油已經放在抽屜裡落灰很久了。
段瑜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質問變成了眼下這種狀況,他動彈不得,臉紅的又不敢開口,只死死將頭埋進沙發裡裝死,希望蔣延能早一點放開他。
可惜,段瑜的希望終究是落空了,冰絲睡衣被人推到上面,冰涼的液體隨之而來,澆在發紅的軀體上。
“你——”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段瑜終於裝不下去扭頭看他,就見蔣延一嘴咬著瓶蓋,敲好和他對視,那瓶蓋上還存著幾滴淡黃色的藥油,欲落不落,竟格外的……淫靡。
雖然很不想承認,蔣延的這張臉加上他此時的動作的確有幾分勾人,尤其是他穿著西裝的時候。
“不用你擦!”段瑜強行穩住紊亂的心,氣急敗壞的給了沙發一拳。
“不讓我擦,想讓誰擦,沈淩柯嗎。”說著,蔣延的雙手已經開始推拿起來,幾次經驗下來,他對他的身體早已瞭如指掌,比如腰側距離3公分的位置,是他的敏感點。
“有的是人給我擦!”段瑜咬牙道,有師父,有他哥,除了蔣延,誰不能給他擦?
“這裡他們也可以碰嗎?”蔣延面無表情的滑到敏感點,每劃過一下,身下的人就會瑟縮。
“蔣延你要點臉。”段瑜臉色怪異,死咬著壓發出警告。
“今天為什麼親他。”蔣延問。
“用不著你……嗯”腰間傳來按壓,段瑜險些輕哼出聲。
“為什麼親他。”蔣延繼續道,他的手放在那處,似乎只要聽到他不想聽到的答案,就會觸發某個機關。
簡直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