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後背的皮肉徹底發紅,他才停手,改為掐住他的腰身,一把將人翻了過來,眼神緊盯,靈活的手指不斷在腰腹處輕輕摩擦。
“可以嗎?”
段瑜藏在被子下的發紅的臉就這麼暴露出來,他氣的抬手擋住眼睛:“不行!”
蔣延的目光落在了他發紅的面板上,試探著伸出手放了上去,眼前的人身形一顫,倒是沒有拍開自己的手,他眸色一深,秉承著不拒絕就是允許的原則,試探著更加前進。
喉結滾動,他俯身,親了上去。
段瑜還在羞恥中沒緩過神,嘴角就被人撬開,緊接著舌尖一麻糾纏起來。
慾望忍不住讓人沉迷。
不知是誰先開始,兩人的雙手十指相扣,緊緊窩在一起被放到兩人的心口處,手掌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強烈跳動的心跳。
段瑜茫然又沉迷的看著眼前閉眼親吻自己的人,負距離下,向來板著的臉竟多出一絲情慾來,此刻他在為自己著迷。
這是在這張冰塊臉上從未見過的景象。
察覺到身下人的漫不經心,蔣延懲罰性的咬了下他的舌尖,趁著呼吸的空隙睜開眼低聲問道:“怎麼不專心,嗯?”
同時,某處帶著難以忽視的態度想要擠進。
“可以嗎?”蔣延再次問道,就像是在商界談判,一點點試探對方的防線,直至繳械投降。
兩人距離很近,幾乎是在他的耳邊呢喃,蠱惑。
段瑜側過臉想要蹭蹭發癢的耳朵,只覺得死對頭的聲音粘人的可怕,前幾天剛用了手,今天就想著打壘了。
自己才不會讓他輕易得逞。
“不可以。”段瑜使力把人推到一邊,將自己慢慢裹進被子裡悶聲道:“我的腰還疼做不了這些。”
“那什麼時候會好?”蔣延問。
“心情好的時候自然就好了。”
蔣延躺在身後看著只漏出圓潤後腦勺,他這是想要自己哄哄他?
他試著想了下哄段瑜開心的辦法,可是在兩人五年前的世界,除了打架就是競爭,從來沒有討死對頭開心的場面。
似乎只有自己輸了段瑜才會很開心的像只勝利的獅子炫耀,莫名的可愛。
想到這,他心口發熱,忍俊不禁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手一伸直接連人帶被強勢帶入懷裡。
“你幹嘛,我說了不做!”段瑜紅著臉就給身後幾個肘擊,力道很輕,不至於淤青,看起來更像是羞憤的反抗。
“嗯,不做,只是想抱著你,老婆不會連這點福利都不給我吧。”蔣延再次收緊了力道將人牢牢困在胸膛裡,低垂的聲線在他耳邊挑逗。
段瑜噎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麼,傲嬌的輕哼一聲,“前幾次你是不是也趁著我睡覺偷偷將我抱在懷裡的,看不出來,你心機很多嘛。”
他還以為是自己睡覺不老實,原來另有元兇,這證明很久之前他就對自己圖謀不軌了。
“乖,睡覺,還是你想做些別的?。”蔣延沒有回答,而是在他耳邊落下一吻。
某些暗示太明顯,段瑜不敢再說,倒也沒有掙紮,只是在心裡默默給他打了個禽獸的標簽,閉眼睡覺。
他的肩膀很寬闊,一看就是很有安全感的型別,與每次醒來不同,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和某人相擁而眠,意外的安心。
可,身下難以忽視的熱度讓他根本睡不著。
段瑜無奈睜眼:“你這樣我睡不著。”
“那怎麼辦?欲壑難填啊~可憐我明明有老婆還要可憐自己的兄弟,你說怨誰?”黑暗中,蔣延幽遠的眼神落在他的耳朵處。
“那給我講故事吧。”段瑜靈機一動轉開話題。
“什麼故事?”蔣延問。
“你怎麼一步步愛上我並和我結婚的故事。”
蔣延沉默一瞬:“……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這個,哎,好睏啊,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不知不覺,睡夢中的段瑜變換著姿勢,慢慢纏住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