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緊緊盯著時辰,一隻手勾住領帶往外扯,另外一隻拿出手機打給酒店經理,說門外有人吵鬧。
時辰想起來,對上聞辰禮黑沉沉的眼眸,嚥了咽口水:“你、你想幹什麼?”
死腿,快動啊。
聞辰禮的臉繃得很緊,明明怒火已經到了極限,卻還能慢條斯理地解紐扣。
在他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下,時辰爬起來就要跑。
剛爬到床邊,聞辰禮拉住他的腳踝,將他扯了回來。
意識到什麼,時辰強裝鎮定:“你冷靜一點。”
翻過身,映入眼底的就是緊實的肌肉,他大腦空白了一瞬,白皙的面板上迅速染上一層薄薄的粉。
“你、你脫衣服幹什麼?”
聞辰禮低低地笑了一聲,溫柔的皮囊徹底撕碎,露出藏在深處的執拗和瘋狂。
“你說呢?”
“你別過來,我、我沒準備好。”
時辰還想拯救一下,他們也不是非得走到這一步。
聞辰禮好似在思考,半響轉身去拿桌上的酒。
拿到酒自己灌了一口,然後捏住時辰的下頜,直接用嘴喂過去。
“……唔。”
時辰被迫喝了好幾口酒,對方的動作太粗魯,弄的他皺起眉。
瘋了,聞辰禮終於瘋了。
他怎麼這麼命苦?做個任務還要賠上自己。
[系統,系統你快出來。]
系統:[宿主,我先下線了,接下來的事我看不了。]
時辰:[你不幫我?]
系統:[宿主,你說什麼?]
時辰淚眼汪汪,不行,不能喝了。
後面聞辰禮繼續喂,他就閉上嘴唇不喝。
聞辰禮捏住他的臉腮,迫使他張嘴:“喝點吧,我怕你等會太疼。”
疼?哪裡疼?
很快,時辰沒有思考能力了,喝了幾口酒,他早就醉了。
聞辰禮彎腰,手指在他雪白的肌膚上一路摩挲。
他眸色漸暗,透著貪婪和佔有,近乎虔誠地在時辰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寶寶,你不該刺激我。”
……
時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他腦袋還是暈的,好半天才緩過來。
昨晚發生了什麼?
熟悉的窒息感傳來,他側頭看過去,看到近在咫尺的臉,昨晚的記憶一一出現在腦海中。
禽獸。
說好的慢慢來,結果呢?
他越想越不高興,憑什麼聞辰禮一臉滿足,他就像脫了水的白菜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