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俊手握成拳,沒有人他也不用忍耐了,開口就是一句:“時少以前不就是這樣嗎?”
這幾天他氣夠了,早就想發洩。
說完不給時辰還嘴的時間,又是一頓輸出:“時少以前可比我卑微多了,聞辰禮不理你你還追在聞辰禮身後像條狗一樣,那股勁我確實要學習學習。”
夠陰陽,夠紮心。
時辰的拳頭蠢蠢欲動,想到聞辰禮暫時剋制住。
“那又怎麼樣?聞辰禮現在是我的,不管你怎麼勾引他都不會看你一眼。”
季清俊當然知道聞辰禮對他的態度,他不甘心,他比時辰差哪兒了?
不就是投資嗎?他也可以。
為什麼聞辰禮看不上他,還和時辰這個紈絝那麼親密?
“你別得意,你知道他有多優秀嗎?你一個紈絝,除了花天酒地什麼都不會,還經常給辰禮惹麻煩,辰禮遲早會厭煩你,拋棄你。”
時辰怒極反笑:“原來你嫉妒啊?嫉妒也沒辦法,信不信我給聞辰禮打個電話他就會出現。”
“你呢?你能打電話讓他過來嗎?哦對,你連他的私人號碼都沒有吧?”
“我是紈絝啊,但聞辰禮就看得上我,你氣不氣?”
“真可憐。”
最後三個字徹底點燃季清俊的怒火,他放棄偽裝,一拳打向時辰。
終於動手了,時辰都快沒詞了。
兩個人就在衛生間打了起來,他們動靜太大,外面的人聽到不敢進去。
這裡面的人哪個他們都惹不起,萬一進去拉架,不小心惹到哪位心情不好,慘的還是他們。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進去了。
好家夥,一進去就看到季清俊躺在地上捱揍,而時辰還坐在季清俊身上,一拳一拳打下去。
聽到有人進來,時辰急切地希望他們過來勸架。
然而那些人進來後猶豫不決,半天都不上來拉人。
他揍得都累了。
又過了一會兒,幾個人怕時辰把人打死,終於沖上去抱住時辰往後拉。
“時少,別打了,再打人就不行了。”
時辰假意掙紮,嘴裡喊著:“放開我,我要弄死他,什麼玩意兒,也敢打我?!”
那人死死抱住時辰,直到拖出衛生間。
時辰煩躁地掰開那人的手,感覺嘴角疼得厲害,用手背擦了擦。
嘶——是血。
他已經盡力避開臉了,要不是那小子偷襲,他絕對不會掛彩。
不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什麼情況,應該比季清俊好吧?
很快有人圍上來,看到時辰嘴角的淤青竊竊私語。